吻到最浓时,周砚浔离开她的唇,移到别处,到她颈侧,到肩膀,到锁骨……
简单的亲吻显然?不够,他克制不住地咬下去,咬她,咬在很软的地方,咬在很多地方。他逼着她出了很多汗,逼她快要哭出来?,鼻音轻轻弱弱的,叫他的名?字——
“周砚浔……”
不知过了多久,周砚浔终于停下来?,额头抵着她,很重的喘气声,缓缓说?:“他救了你,今晚我许你想着他,只有今晚。”
书燃眼睛里有水汽,看着他,忽然?说?:“小严不止今晚救过我,初中的时候,在赫安,我就见过窦信尧。他堵我,要跟我交朋友,是小严帮我打架,还因为刺了窦信尧一刀,进过少管所……”
周砚浔眸光微动,他掐着书燃的下巴,嘴唇似吻未吻地,挨近她,“你在心疼?”
书燃眼睛眨了下,水光满溢到快要掉出来?,“我知道,你也为我教训过窦信尧,所以,今晚的事绝不是意外。窦信尧在警告我,他记仇了,他斗不过你,也惹不起你,但是,他可以找小严的麻烦。当初,他能把?小严送进少管所,现在,就能把?小严送进监狱。”
周砚浔没出声,下颚绷着,眼神深得?可怕。
书燃伸出手,手臂光洁无瑕,搂着他的脖子,贴在他唇边吻了下,声音很轻:“从?小到大,小严始终一无所有,没人在意他,也没人保护他。”
周砚浔呼吸不受控制地变重,胸口起伏,眼尾也红。他看着她,看了很久——
“严若臻没人保护,那我呢?”
他握住她的手,往下带,要她去碰。可书燃没做过这种事,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来?没让她做过,怕她不喜欢。
书燃碰到了,也感受到,身形明显变僵,要躲,周砚浔不许,执意要她学?,还要学?到最后。
小幅度地挣扎了会儿,书燃还是帮他了,太烫了,说?不清的味道,她手心出汗,指腹发红,到了湿淋淋的地步,他依然?不放。
书燃咬唇,眼泪落下一滴,委屈地看着他。
周砚浔开始偏执,一定要她学?,于是反复教她,书燃哽咽着,终于学?会一些。
周砚浔很重地呼吸着,那个过程里,他一直盯着书燃的眼睛,潮湿的气息与深重的眸光齐齐朝她落过去。
格外烫,也格外沉重。
“严若臻没有的,”他哑声,“你以为我就有吗?”
……
第二天的早课,周砚浔旷掉了,他要去见耿潼,有些事情要处理。
昨晚书燃只睡了两?个小时,困得?没力?气,课间休息时,她从?自动贩卖机上买了罐咖啡。带着水珠的金属罐将?掌心冰得?泛红,书燃低头看了眼,突然?想到周砚浔要她做的那件事,心跳慌了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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