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修长有力的手臂,圈住纤细柔软的腰肢把她拉回来,略带青色的下巴垂下来。
眼眸落下来,“太太想说什么?”
光线暗淡地车厢后座,对沈念君来说宽敞的空间,卓翼那两条长腿却让两排座位的空间显得狭窄。
他占据着大部分空间,更显压迫感。
沈念君顿了顿才适应,被他揽着,只能抬起来纤细的手,轻抵他的胸膛。
红唇轻抿,柔声叫了句:“卓翼。”
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衣领微微敞开,喉结滚动了下,“嗯?”
沈念君娇声商量:“问题不大的话,我不想再喝了,是药三分毒,我的小心肝天天解毒,工作负荷太大了……”
这句话落地,卓翼果然脸色柔和地笑了笑。
目光落在娇艳欲滴地红唇上,气息喷洒,沉声暗示:“嗯,卓太太你要相信,我更希望你恢复正常。”
“……”
沈念君秀气地眉蹙起来。
恍惚中觉得,卓翼这话有些抱怨的意味。
眯起来眼眸,有些震惊。
两人视线再次交汇,沈念君看着他有些炸毛:“又不是让你洗手亲自煮药,说的你自己好委屈……”
沈念君对天发誓,如果卓翼喝药的话,她天天煮了端到床前都行!
这么说完,卓翼倒也没有跟她争论。
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眼眸越发深邃。
随后俯身,另一只遒劲有力的手臂,出乎所料地扣住沈念君地脖颈,微凉干燥地掌心往前用力带。
沈念君来不及挣扎,只觉得眼前黑影闪了闪,两人便鼻子相贴,气息深深缠绕。
卓翼的脸庞素来清冷,眼神静静地,不疾不徐描绘着润泽红唇。
半晌,平淡无波地脸庞才侧了侧,碍于车上还有司机在场。
贴近她的耳根,矜持克制地说了一句什么。
沈念君听罢脸庞倏然就红了。
卓翼还真是委婉,委婉到刚才那么表达的时候。
自己完全没有t到重点。
现在才明白,原来两人方才对话牛唇不对马嘴。
他说:“卓太太,我自然委屈,你什么时候才让你的夫君尽欢一次?”
这声问询不知怎地,一直在沈念君耳边回荡。
让她耳根子发软,眼眸飘忽。
低着头沉默无言地默了默,抵着他的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开男人的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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