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已经尽量注意,但还是让她受伤了,想继续也继续不下去。
在抱她起来吃饭之前,梁京白先掀开被子看看她伤处的情况。
黄清若因为他的触碰又抖得厉害。
梁京白现在见不得她这样发颤,对他又是一种无声地引诱。
他便忍不住亲她,亲得她出了声,他好从她夹杂着愉悦的声儿里,慰藉自己,至少和他在一起期间,她也是有很多快乐的片段。
喂饭的时候,黄清若又不太想吃。
梁京白问:“当初是谁问我,能不能不要再让你饿肚子?”
黄清若的嗓音又哑又气若游丝:“我的原话不是这个。”
梁京白往她嘴里继续塞饭:“你的意思是这个。”
黄清若老样子,在吃到肉食的时候,又去污染他的嘴巴,恶心他、让他不痛快。
梁京白次次都被她得逞了。
自然并非梁京白躲不开。梁京白甚至没有躲。
不躲的原因,一方面是他觉得可以借这种机会重新克服自己对肉食的应激反应。
另一方面,黄清若的主动亲吻,他不想错过。即便她带着报复性质的恶意。
燃香不再少了,屋里的气味却没有消散,反正黄清若是一直觉得云雾缭绕,看什么都隔着一层淡淡的烟气。
出乎黄清若预料的是,今次饭后,梁京白带她出门了。
由于屋里不见天日,黄清若并不知道自己被梁京白囚禁了几天。
被他带出门的时候,黄清若面对的也是黑夜。
想过去也对,白天的话比夜晚人多眼杂,即便他这个住处不再小镇的主居民区,也会不小心被人发现他们在这里。
饶是黑夜,空气很清新,呼吸也很自由。
暮春时节的气温尤其友好。
犹记得前些天刚回来霖江,在缅国和滇城待久了的黄清若差点不适应霖江的气温。
正忖着,黄清若便咳了咳。
梁京白的手臂圈住她的肩膀,声音和现在的夜色一般温温凉凉:“月子没做好,又跑去缅国受罪,你现在的身体素质比之前差。”
他这几天给她把脉发现的。
黄清若猜测:“你又要给我调理?”
梁京白握住她的手,默认。
调理的药方他还在搭配,可能明天可能后天,他要开始让她喝了。从中再根据她身体的反馈,继续调整药方。
黄清若慢慢地迈步:“你是个庸医。你什么也治不好我。”
梁京白和她一起迈步:“还是要试。”
黄清若说:“我是六哥的小白鼠。”
梁京白说:“你觉得你是小白鼠,那你就是小白鼠。”
黄清若转头问:“我觉得六哥是大灰狼,六哥你就是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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