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也是刻意不想叫她看到他「发+情」的失态……?
嗯,就是发Q,黄清若很故意地将他泄露出的生理欲求称之为发Q,他这种伪装神明的恶魔,和这种形容才是对应的。
黄清若正打算开口羞辱他两句,耳朵里忽然捕捉到熟悉的划船的动静。
「这么快又来了?」她问梁京白确认。
梁京白回了她一个似有若无的「嗯」。
一回生二回熟,现在面临第三回,黄清若连「羞耻」是什么东西都已经抛诸脑后了,咿咿呀呀地又开始了。
事实证明她应该相信自己的学习能力,这么快就适应了。
或许一开始她光着身体人在洗澡桶里被他盯着看,是她放不开的最大的原因。
但这回喊了一会儿,黄清若渐渐地察觉到不对劲。
一个是……梁京白没有再把木板床弄出动静,只有她唱独角戏一般的干嚎。
另一个是……梁京白杵到她了。说他发Q他还真给发了……
因为她的声音?黄清若立马停止自己的独角戏,并推搡身上的男人:「梁京白你骗我?」
回应她的是,梁京白的胸膛默不作声地贴合她的胸口。
同时贴合上来的还有梁京白的唇。
他的唇一上来就以令她难以招架的入侵困住了她的呼吸。
同样被困住的还有黄清若的手脚。
她挣脱不开他。
只是在她的扭动中,盖在她脸上的大红被子移位了,黄清若的两只眼睛能瞧见他了。
清清楚楚瞧见了之前她所不确定的他眼睛里浓烈得快翻天的欲求。
在此之前,黄清若有过一次最为深刻的记忆,便是她曾经给他下过一次药。
那次被她下了药的他,双眼猩红如魔鬼一般。
然后呢?还有一点记忆,就是发生在燃香状况下,她在他疑似欲求的眼神中还产生了错觉。
产生了他好像喜欢她的错觉。
因为梁京白,黄清若推翻了一句话,一句叫做「眼神会泄露爱意」的话。
他这暴烈地掠夺她的架势,可以和那会儿在山洞里的相提并论。
不过那会儿在山洞里的时候黑漆漆的,她什么也看不见,也就无法比较彼时他的眼神是否也如现在这般。
如现在这般,在他没被下药、没有燃香作用、他也没发烧的情况下,黄清若重新在他的眼神里产生了错觉。
产生了……他好像确实很喜欢她的错觉。
明明笃定了是错觉,黄清若仍旧有些愕然,有些愕然地怔愣,怔愣地跌落在他的「喜欢」之中。
梁京白虽然没有再遮住她的眼睛,但他自己闭上了眼睛。
黄清若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彼此身体的感觉则越来越显著。
他的两只手扣着她的两只手在她的身体两侧,手指一根一根地交扣。
他们的脚在方才她的挣扎中也缠在了一块,并于反复的摩擦中散发出了热量。
但一如既往的,梁京白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是有热量的,热得滚烫。
黄清若也被杵得越来越难受。
终于有了唇舌分开的喘息时间,黄清若闹心地将自己先前来不及出口的嘲讽补上:「你怎么越来越崩人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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