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一个人操持地里的活吧?你不知道心疼我,竟然还怀疑我!老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说着,又抹着眼泪呜呜地哭了起来。
柳水生这货也是顺杆子就爬,马上走过去,拍着郑玉花的肩膀,体心地安慰道:“干娘,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村长不心疼你,干儿子心疼你。
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让他们说去吧。”
说到这里,狠狠地瞪了田大魁一眼,话里带话地威胁道:“不知是哪个王八羔子在乱嚼舌头根子,要是让老子知道了,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见二人说的豪不脸红心虚的样子,柳长贵心里也开始将信将疑起来。
接着,他突然一把揪住田大魁,将这老小子从人堆里拽了出来,喝问道:‘姓田的,你说你亲眼看见玉花和柳水生睡觉,他妈的,到底是不是啊,你说!”
田大魁刚才被柳水生狠毒的目光吓得有些失神,被村长这一喝问,脱口而出道:“是啊村长,我可是亲眼所见,就在咱们村的后坑里,柳水生这
货下面强的很,还把你媳妇给操晕过去了。千真万确,我要敢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你要不信,亲口问问你家媳妇去!”
“啥?把郑玉花干晕了?”众村民集体发出一片唏嘘声。
几乎在同一时间,不论是男人还是那些小媳妇们,都把怀疑的目光,集中在了柳水生的裤裆上。
柳水生双腿间的大家伙,顿时成了万众瞩目的对象。
饶是脸皮厚如城墙的他,这个时候也有点脸红耳赤了。可是他又不能用手把裤裆捂着,站在那里真是无比的尴尬。
“真的假的啊,这货竟然能把女人干晕?”几乎所有的小媳妇,脑门上都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看完之后,她们心里也开始痒了起来,能把女人干晕的大家伙,那是什么样的滋味啊,一定爽得要人老命吧?
听到周围婶子们的窃窃私语声,柳
杏儿眼神怨恨地朝柳水生瞪了一眼。
别人不清楚,她却十分了解柳水生大家伙的厉害。
要是让他发了狠去干,把女人弄死在床上都有可能,干晕郑玉花又有啥稀奇?
“难道他真的把玉花婶给睡了吗?”柳杏儿紧咬着牙龈,身体微微哆嗦着,心里又酸又难受,眼泪都快出来了。
在村民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柳水生胯下的大家伙上,并指着它窃窃私语的时候,而柳水生的脑筋却像发动机一样转着。
这个时候,他无意中看到了人群里面的薛小蛾。
二人的目光一对视,柳水生突然他灵机一动,马上指着田大魁的脸破口骂道:“原来是你个王八犊子在背后埋汰老子,村长,你可不能被这老子
小给骗了,这老小子纯粹是想陷害我。事情可比你想像的要复杂的多啊。”
“复杂?怎么个复杂法,你说说看!”
柳长贵当然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老婆被他给干晕了,这不仅是他身为村长的耻辱,更是做为一个男人的耻辱。一听柳水生要辩解,柳长贵本能地就想听听他怎么说。
“田大魁这货前天想强弄薛小蛾,被老子无意中看到了,碰到这种丧心病狂的事,老子能袖手旁观吗?于是老子就把他暴打了一顿,田大魁怀恨
在心,就出了这么个嗖主意,想嫁祸老子——”柳水生一口气说完,不等田大魁辩解,马上指着薛小蛾道:“你要不信,就问薛小蛾去,是不是这个情况!”
还没等田大魁和柳长贵有所反应,只听人群后面突然有人“啊”了一声,赖长顺像条要抢骨头的野狗般蹦了出来,抓着柳水生的手,又惊又喜地
问:“水生兄弟,你说田大魁要强奸俺媳妇,那他到底强奸成功没有啊,你说啊,他到底干了俺媳妇没有啊——”
赖长顺这货本来就有点脑筋不清楚,在激动之下,思维更是乱得像团浆糊,问出的话傻逼的连柳小正都得喊他哥。
村民们听得轰堂大笑,马上跟着符合道:“是啊,田大魁,你到底干了薛小蛾没有啊,快说啊,俺们都等着听呢。”
薛小蛾顿时羞得脸色通红,心里把赖长顺的祖宗十代都给问猴了一遍,暗骂自己怎么嫁了这么个混货啊,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有你这么问的吗?(桃花村的女人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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