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自己先前把所经历的事情大都给这些sb作了简述,连明朝美妇、峨眉三英这等的飘渺人物他们都是知道,对于鼎鼎大名的章老头自然应该是在其脑海里留下了深刻之印象。所以我刚这么一说,在齐楷和张固亮顿然扬眉切齿正准备张口骂人之际,就见那总是少根弦的横文同学已是抢先话道:“不会的,听你说那老爷子身上东西挺多的。要不然给我说说,就拜他为师怎么样?要不然叫师爷也行啊,反正他年纪一大把。”
他这话出口,先前正打算开口的两人都是傻眼了,他们用类似种族歧视之眼光鄙视着面前这个‘二师兄’。见了此情此景,自己拼命的强忍笑意感觉到脸都憋的通红,好不容易才丢出一句话:“孺子可教。”说完,已经是捧着肚子放肆高声的笑了出来。。。。。。
笑话归笑话,想着快熄灯了便把兜里的青铜镂空球给张固亮递了过去,问道:“这东西是那个女生给的,上面的字你看看认得不?”
张固亮见了眼镜的后边蓦地放光,马上接手且转左转右的仔细辨认着,过会才道:“这上边三个字写的是‘静握之’,嗯,你等等。”说着就趴下身子把他床底下的一个箱子拖出打开,拿出个放大镜跑到台灯下细致的观察起来。
大家都是等待着考古界张大师做出论断,也没人说话。过了一会才见他过来扯张椅子坐下,老气横秋的道:“看样式应该是明朝中后期的作品,可你拿来这个是清晚期的赝品,不值钱!”
本来感觉这东西和自己有种奇特的感应,再说是一个道士前辈的流传物品,因此压根没有朝着经济这方面去作联想。谁知道张大师一口咬住说是不管钱,我感觉真是哭笑不得,心道:“这特莫是叫花子卖布——穷扯,感情这家伙爱好考古原来是怀揣此种目的,一点也不不纯洁。”
又念及别人是因为家境的原因所致,也就不忍去调笑,便把自己遇见这东西的入手时感觉给他说明了下。
张固亮用食指敲击着眼镜框想想,道:“这些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了,要不然大家都别说话,你用手握住试试看?说不定还存有藏宝图呢。”大家闻言都是凑了上来,都用紧张的目光看着手握金属球的自己,屋内顿然沉寂了下来。
我便闭目用心去感触,只觉着球体内像是存在着某种呼应灵力,但一点也不强烈。自己试探着轻轻催输真气想与之对接,谁知那股灵气此刻顿时疯狂的扭动转向像是不肯合作一般,到了后来竟然就此消失了。
怎么会是这种情形?我呆想了下,遂把真气加大到极致却依旧是没有丝毫的反应。自己心道:“看来就是一般的辟邪物品,哪能有什么武功秘诀、藏宝图之类的东西在里头,真是武侠小说看的都中了毒!”这下没了办法就睁开了眼睛,见那几个家伙还是期待的望着我,便放开手笑着摇了摇头,那些还做着幻想春梦的sb们眼神顿然暗淡了下来。
早上还不到十点钟,章老头已经到了学校门口,一直等候的我们见状便把他带回了寝室里。
因为在路上已是彼此做了轻松介绍,所以此刻在房间内大家都是感觉熟络了许多。章老头还是拿出那套惯用的江湖腔调来,谦称着‘老朽’把我们寝室里那几个没见过世面的sb奉承的眉开眼笑滴。
在西南这些地方向来有种不成文的作风。那就是两个人彼此间的关系越是亲近,要是开口时不作‘你龟儿’、‘老子我’这类的称呼,也就是不对着骂几句就是交情泛泛,显得情感不够深厚。
于是我见这老山羊此刻还在油嘴,便打断了他的客套话,道:“你这老狗日的别废话了,小爷我还有事情要问呐。”
寝室内那些sb们哪里会想到自己和这老狐狸之间早就用不着客气了,他们听着我这话不但是显得突尤且还十分无礼,便把目光不约而同地有些惊怕的落在了章老头身上。
哪知章老头听了便摸着胡子笑了起来:“你个小狗日的终于遇上困难了哈,这也难怪,到了关键的时候姜还是老的辣,还是得你章爷爷出马。”
我哪里还去理会那些sb惊奇的眼光,便把关于安小雅同学的事件中,自己难解的那些疑问统统都是抛了出来,还故意催促道:“你个老家伙最好快点回答,不然小爷我决不管饭。”
章老头更是笑的连那双鼠眼都是眯了起来。这老狐狸大概是因为先前穷怕了的缘故,看我就如同财神爷一般。为此他还是不敢过于托大,便笑眯眯的回答道:“别急,容我想想。”说着话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脸上是笑容就此凝固到了后来竟然消失了。
我看这老山羊这时并不急着说话,他先是拿出旱烟袋点着了美美地吧嗒了几口,又端起桌上的茶杯来品了会茶。这才抬眼看着我们认真的道:“不瞒你们说,这些个事情我昨晚上寻思了半宿,真是有些棘手。”
自己在那些日子里一直跟着这老山羊闯江湖,从未见过他这样严肃的表情。便挨着桌旁坐了下来,好奇的问道:“为什么,难道这家伙道行挺高,还打他不赢咋的?”
章老头道:“那倒也未必,以小哥你目前的功力来看,收服这东西应该没什么大的问题。”见他说的中肯,想着自己现在和此前相较,的确算得上是一日千里,便不禁点头赞同。
倏地脑内灵光闪现,我顿时跳了起来,指着这老山羊的鼻子大声道:“你说什么,这次又是让我一个人去对付?”
章老头笑着抬手把我的手指压了下去,面上故作惊奇的道:“怎么会是让你一个人去应付,你说说哪次有事情不都是咱们爷俩共同合作的?”
自己顿时语塞,心道:“怎么又让这老狐狸给绕进去了?!管他的,我这次就做回武老爷,反正就跟你来文的看你怎么办。”想到这里,我便笑嘻嘻的又是坐了下去,说道:“对啊,可不就是我们一直联手的嘛。刚才想太左把功劳都是独吞了,莫见怪,你接着说。”
也是没有仔细想想,自己那点子江湖阅历还敢在关夫子门前耍大刀?这老狐狸见状已是洞若观火,心里立马想明白了。虽然如此,他还是没有揭穿的意思,一句话就把自己的注意力给吸引了。
章老头道:“我敢拍胸脯打包票,你肯定不知道这家伙说来还算作我们的道门一派的。”
“啊”,我惊讶的道:“他不是妖怪嘛,怎么又变成了道友了?”老山羊见自己吃惊,像是早在意料之中。他不紧不慢的抽了两口,这才把嘴给移开,道:“想当年自己在湖北木兰山上修炼时候。有天下着大雨,我们师徒俩当时在大殿门口坐着。估计今天再不能有进香的客人,反正是没了事情便聊了起来。当然话题终归是关于道门这方面的,说着说着便扯到邪派一流的身上了。记得那时候我师父就说起过,有一种邪派的‘避命’的法子,很像你们学校那小姑娘遇上那种。”
避命?命还可以避开!我们这些人都是被老狐狸这种奇怪的说辞给震撼了,就立马都是来了兴趣,催促着让他快接着讲下去。
章老头笑笑道:“其实就是他们这些邪道的一种说法,命中注定的事情怎么能够躲得开,有道是阎王爷叫人三更死,谁敢留到五更天?要说是好心改命倒也不奇怪,可就这些个邪派一流哪能有这么好的心肠。”
齐楷见状插话道:“那为什么他们的法术名字还叫做‘避命’呢?”
老山羊像是又回到了江湖上卖打药时的状态上,他看了齐楷一眼便拿出那种招牌贱笑来,道:“这位小哥提的问题够尖刻,佩服。要说这种法术叫做‘避命’也是有着它的道理在里边,总不能是空口白牙般的信口雌黄是吧?”说着像是观众的热情提问使其来了兴致,又吧嗒、吧嗒几口烟过足了瘾,这才用手比划着继续说了下去。
“说白了使用这种法术的人,都是因为感觉自己大限将至而不得不采取这种非常之手段,来用于躲避阴曹地府的追查而已。”章老头说完看着我们都是瞪大了眼睛作诧异状,顿时有些得意的低头喝起茶来。
我已经是见惯了他的这种招数,无非是希望别人提问题好增加自己讲述的动力罢了。自己便保持着沉默,心想估计那位愣头青年出口怕是忍耐不住了吧?果不其然,横文同学见这老狐狸就只是喝茶并不再开口继续,马上便跳了出来,道:“老爷子,那种邪术还能真的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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