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最无能的男人,才需依靠着在床榻间征服一个女人,来证明不那么差劲。
他昨日分明已经克制忍耐,尽量不伤她。
可她身上还是被他揉出了许多红迹。
现在想来,那样娇贵的雪肤,那些红印若未消去,不知会不会变成青青紫紫的淤痕。
还有需上药的地方……
一道薄薄的门,也变得朴重。
反而是里头出来的人,先把门拉开了。
朝露没忘了自个儿来这里的真正要务是伺候知知,但她若不出去,知知可没那个脸皮上药。
却不防一开门便见一身猎猎的玄衣,朝露忙弯身行礼。
殿下雷霆万钧的威仪她是见识过的,早些年她刚到王府的时候,殿下也算初登摄政之位不久,多的是想巴结他的人。有不怕死的大臣送了几个美姬过来,殿下便令人将那大臣赶出去。
可那大臣一脸难色地说殿下若不要那几个女子,他恐怕只能杀了这这些个不中用的东西。
殿下对此,不过漠置一声:“请君自便。”
转头却直接让当时还很矮瘦的小江天拔剑,“不如就试试你的剑,赶不赶的在他发令之前。”
吓得那大臣连滚带爬地带着人走了。
朝露便懂了,殿下未必真的在乎那几个女子性命,意欲以杀止杀,却一定容不得他人以此作挟。
这般喊打喊杀的到底吓人,从那天起,朝露在府里见到萧弗的寥寥几次,无不躲远了走。
其实她也不比知知强多少。
但现在知知要给殿下当妾室了,朝露倒反而盼着能多见几次萧弗了,能这样亲自来找知知,好歹是他把人放在了心上。
只是……现下却不大方便。
该说的话还是得说:“殿下不若晚些再进去罢?知知刚睡下。”
朝露说的稍有忐忑,好在萧弗并未为难,也未戳穿她的遮饰之辞。
“不必。”
萧弗未曾看她,只虚望了一眼门后,取出怀袖之中的巧小方匣。
“把这个给她。”
转身即离。
朝露不知这小小的方匣里头装的是什么,分量估摸着也并不重,但端看是用这黄花梨木材质的匣子来装的,就知道不会是什么便宜的小玩意儿。
看来知知的苦,也没完全白挨。
实则盒子里放着的是一只玉钏,却是由十八子玉铃铛串成。
那本是一尊花草摆件,是御用的玉匠得意之作,原还未工成面世,萧弗昨日一看到上头的铃铛,就想到了那一节欺霜赛雪的腕子。
摇颤时,细细白白,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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