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最是和煦,微弱的光芒不失光彩,温暖地照在人的身上不同于下午两点的烈日炙烤,也不似夕阳西下时的落寞,更像是带给人们一种希望,怪不得毛爷爷曾经说过青少年就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一般富有朝气。
阳光迷人,空气清新,晨练的老人聚集在一起,有些打着太极拳,有些跳着扇子舞,还有些竟然玩起了几十年前的老游戏。
陆文斌路过家门口那个街心花园的时候,出奇的停下了车,将目光投向那些积极乐观的老爷爷老奶奶身上。心中不由胡一起来,等自己年老力衰的时候,会不会也向他们似的,可以轻松快乐的生活?
陆文斌把目光移到前座的山海身上,问道:“山海,佩特科维奇现在在福建的哪里?”
“我都查清楚了,到了福建泉州后,我们立马开车过去。”山海拿着笔在本子上记着什么。
“好。”陆文斌只说了这一个字,仰头躺在座椅上,闭目养起神来。
“文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山海收好手中的钢笔,回过头问道。
“什么问题,你说。”陆文斌没有睁开眼睛。
“佩特科维奇明明是个无用的棋子,你还放下手头这么多的事情去找他,这是为什么?”山海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理解陆文斌的所作所为究竟有什么特别的用意。
“山海,我心里有我的打算。你应该知道我很少失手的,我接下来要干什么,等我们到了泉州自然就会知晓了。”陆文斌还是闭着眼睛。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文斌你还是这么爱卖关子,非要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惊人嘛!”山海看着前面空旷的街道,心里不由得激动起来。
……
经过三小时的飞行,客机顺利抵达了泉州机场。
山海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陆氏集团福建分公司的车已经停在了机场快速通道里,他们迅速乘上车,很快就到达了佩特科维奇入住的马哥孛罗大酒店。
“文斌,佩特科维奇就住在马哥孛罗大酒店的310号房。我们什么时候去找他?”山海急切地问道。
“不急不急,我们先休息休息再说。”陆文斌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扯了扯领带,路途上的劳累使他很想安心地睡一觉。
山海见状,只好拉着行李前往隔壁的房间。
……
淡黄色的色彩和深咖啡色的座椅相得益彰,彬彬有礼的服务生更是为马哥孛罗酒店的咖啡厅加上不少的分数。
“先生中午好,请问您们几位?”女服务生穿着工作服,亲切地问道。
“两位,谢谢。”陆文斌也很有礼貌地回答。
“这边请。”女服务生在前指引着陆文斌和山海走到桌前。
“请问这里可以吗?”她继续询问两个人。
陆文斌点点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坐到了桌旁。
两人坐下没多久,有一位男服务生上前问道:“请问两位需要些什么?”
说完,服务生将餐牌递给两人,并拿出口袋里面的电子点餐器。
陆文斌看着精美的餐牌,抬头向男服务生说道:“麻烦一杯摩卡,谢谢。“
男服务生低头在电子点餐器上摁下几个键,接着询问道山海:“先生,您呢?”
山海翻看了很久,终于说了:“还是拿铁吧。”
男服务生点点头,又在点餐器上摁下,收回餐牌,向两人说道:“两位先生请稍等。”
陆文斌点点头,山海看了看四周,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兴奋地跟陆文斌说道:“文斌,我好像看到佩特科维奇了。”
“是不是我们右手边第三张桌子?”陆文斌用纸巾擦了擦手,淡淡地说道。
“文斌。你是怎么知道的?”山海的声音马上大了起来。周围的人都投来关注的目光,山海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很简单。佩特科维奇是福建泉州人,可却在罗马尼亚、北美大陆逗留了那么久,虽然会说泉州本地的闽南语,可说话的时候却不自觉的戴上了其他一些特别的口音。他从多隆多大学商学院毕业了八九年的时间,现在肯定不是一个简单人,品味自是非凡。刚刚那位漂亮的服务生小姐领我们过来的时候,我偶然注意到了他。他的西装和皮鞋都是范思哲的经典款,听他和服务生交流的时候,闽南语说的很不熟练,带有浓厚的加拿大口音。你想,这难道还不能证明他就是我们要寻找的那位佩特科维奇吗?更何况,我又不是没见过他的照片,不清楚他长什么样。”陆文斌娓娓道来。
“恩恩,文斌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是这么一回事。”山海的头点的像拨浪鼓一样。
“所以,在生活中偶尔扮演一次名侦探柯南,也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陆文斌看着山海吃惊的眼神,不禁笑道。
“是啊,文斌你还真是厉害。”山海敬佩地看着陆文斌,不由得在心里竖起大拇指来。
“请问这杯摩卡是哪位先生点的?”女服务生端着两杯咖啡,询问道。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