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早晨,水青青、白逸宏像往常一样将乐乐送进幼儿园,为了避免惹上麻烦,他们并没有将周五放学后发生的事情说出口。
只是在他们离去后,有两个男人流了下来,承担起保护乐乐的重担。
休息了两天的水青青觉得浑身上下有用不完的力气,人就是这样,忙的时候觉得自己就快支撑不住了,很想休息,可是休息了几天后,又会忍不住的想要找活干。
水青青也曾感叹过自己就是一条劳碌命,虽然羡慕人家当阔太太成天在家里待着,但是她自己认为没有那种福气,她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这才能发自内心的感到安全。
经过短暂的忙碌后,身为秘书的水青青就闲了下来,不住的诅咒乔毛毛早些完蛋,那样也就不枉乐乐被绑一场。
水青青一想起乐乐被绑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画圈圈的手速明显提升了好几倍。
水青青略感吃惊,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在以前,她总是不忍杀生,即便是烹制美食,也会请周姨或者旁人代劳。而今,自从有了乐乐这个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的骨肉之后,她觉得什么都不重要,只要是对乐乐有利的,她都愿意去尝试。
母爱是伟大的,也是盲目的,更是残忍的。
这是水青青对自己内心想法的一种概括总结。
“青青,你又在发什么呆?”白逸宏忍不住的问出口,他已经站在水青青身旁十多分钟,水青青竟然毫无察觉,依旧用手指在办公桌上挂着圈圈。
“啊?没有,我只是在想事情。”水青青被白逸宏吓了一跳,有些慌了神,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对了,有一些文件需要你的千字。之前你的办公室里有客人,我就没进去打扰你们。正好,你抽空看看吧。”
水青青忽然想起上午开会时候有很多资料要给白逸宏过目和签字,立马将文件夹打开,一份份文件被瘫在办公桌上,方便白逸宏查看。
白逸宏点点头,仔细的查看起来,时不时的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大名。
白逸宏收好钢笔,旧事重提,问道:“你刚刚傻坐在那边的时候,一定在想些什么,能不能跟我说说?”
“哦,你说那个啊。”水青青恹恹的说道,“我是在想那个乔毛毛呢,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垮台。”
“原来还在想这件事啊,那也用不着把眉头皱成个川字。”白逸宏笑了笑,“放心吧,我说他蹦跶不了几天,他就不会改变他那蚂蚱的本性。”
“蚂蚱本性?”水青青一愣神间没听懂白逸宏这个比喻。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啊!”白逸宏杨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都说祸不及家人,乔毛毛那个混蛋连乐乐这样可爱的小孩子都不放过,真不是个东西,如果不是答应你尽量不去跟人家动枪动刀的,我真恨不得亲手剁了他!”
水青青连连点头,她一想起乔毛毛的所作所为,恨的牙痒痒,随口说道:“正因为此,我才画个圈圈诅咒他,真希望他出门被撞死,开灯被电死,吃饭呗噎死,喝水被呛死,就是上次厕所都被贞子给吓死!”
“嘿嘿,咱们青青终于长大了,都学会划圈圈诅咒人了,再也不是原先那个傻傻的小白兔了!”白逸宏有些惊讶,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水青青如此强烈的恨一个人。。
水青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失了分寸,听着白逸宏如此说自己,心里不免的有些失落:“逸宏,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以前不一样了,变的很坏很坏?”
“哈哈,我再跟你开玩笑呢!这样的改变多好,就像是保护自己幼崽的母狮子,没人敢招惹。”每当水青青经不起玩笑话而臊的面红耳赤时,白逸宏就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逸宏,在你的心里,我是不是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水青青皱着眉头听着白逸宏的话,虽然白逸宏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这样。
“哎……”白逸宏叹了口气,水青青总是这么敏感,自己随口说出的一句玩笑话,她就会钻进牛角尖里,看来自己这个性口开合的毛病是要改一改了。
这可真是难为白逸宏了。
“咱们青青永远都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任谁变坏,你都不会。我堂堂白逸宏,可从来不对女人说谎话的哦!”白逸宏了解水青青,她其实就是另一个小孩子,和乐乐没有太大的
区别,需要得到自己的呵护与关爱,同样少不了耐心的哄。
水青青这才破涕为笑,可已在眼眶中的泪水却还是留了下来,哽咽着说道:“我知道我不该咒别人出意外,那样的行为很不道德。可我一想到乐乐面临生死的考验,心中的怒意就不受控制。”
“我当然理解你的心情,你是乐乐的妈妈,我还是乐乐的干爹呢,我同样也很着急。而且,你咒乔毛毛出意外,我听来都很高兴。像你这样沉静如水的人对于乔毛毛的恶行都忍无可忍,可见这个人是多么的罪大恶极!”
水青青点点头:“就是,乐乐这么可爱,既没招他又没惹他,他竟然都能狠的下心绑乐乐,乔毛毛真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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