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爷摇了摇头,略带惋惜的笑着说:“就你这把小刀子,看着是挺厉害,可那东西用这玩意儿对付不了的,押不芦这东西出土后,就会散发毒气。
如果挖开地面掘出这株植物,无论人畜,一旦触其毒气沾着就完必死无疑!只有让它离了地,失去了泥土之性才能使其毒性尽消,这里面有门道的!”
“我就不信有多难搞,您老知道的这么清楚,您说来听听!”小五不服气的瞪着纸爷,刷的一下又把小刀子给收了起来。
纸爷回头看了看二叔,看二叔轻轻的点了点头,才张口跟小五解释起来。
“在确认押不芦生长的位置之后,围着它挖开四条土沟,沟的深浅以可以容纳一个大水缸为准,从沟底开始用坟砖堆砌成砖窑的形状,连上边都给完全封闭住。
封闭前在里面关上几条恶犬,随后彻底用坟砖封堵,形成一间密室。关在砖室中的恶狗由于呼吸不畅,在一阵咆哮后出于本能,它们就会用爪子挖泥,想要掘沟而出。
一旦刨出押不芦这种
巨毒植物,恶犬也会因为感染毒气立刻毙命。这时再过去把中毒而死的犬尸,连同巨毒地“押不芦”一并埋回坑内,留一铁锁与犬尸相连,一年后再掘出,犬尸便与“押不芦”根须长为一体,这个时候再下手取押不芦也就触手可得了!而且······
“什么师傅?你别卖关子啊!”我正听的入神,纸爷却忽然停住了,急着赶紧催着让他往下说。
而且恶犬的尸骸虽腐烂枯臭,但是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却尚能蠕动如生,切开来暴晒晾干,还可以作为非常贵重的药材!”
纸爷这一套说下来比前面的还邪乎,直把我听的五迷三道,怎么还又是恶犬又是坟砖的?难不成二叔这回还要去挖个坟盗个墓不成?
小五讪笑道“纸爷,您这法子行吗?还埋一年?还药材?您到底是想给二爷治病,还是稀罕那腐烂枯臭的药材啊!”
纸爷正要争辩,墙角又冷不丁的传出黑子淡漠的声音。
“不对,还有法子!”
“还有法子?这个老头子我倒是不知道了,我知道这也是年轻的时候,好奇学了些医术,从书上看来的,黑子知道的话,说来听听?”纸爷好奇的溜达到黑子身边。
黑子也没给纸爷留面子,直接往墙边一靠,摆出一副别来找我的架势。
看的我和小五俩人都捂着嘴直乐。
“咳咳·····”纸爷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看的我和小五更乐了,我还好,毕竟有着师徒的名分,也不好太张扬,小五可不管那么多,刚你才被纸爷教训了几次,这会儿已经笑的找不着北了!
二叔也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纸爷,只是纸爷毕竟是有那么大年纪了,而且也一直都很有些长者风范,这会儿在黑子那儿碰了一鼻子灰,被我这徒弟看了笑话,脸上多少总会有些不自在,不过好在二叔立刻给纸爷解了围。
“纸爷的法子还是比较稳妥的,黑子那招或许我也听说过·····”
二叔此话一出,大家都向二叔看了过去,连黑子也往上撩了撩帽子。
“直按用皮条把狗腿和毒根系在一起,人躲在上风口的远处放鞭炮,犬受惊而逃就会拔根而起,这个办法虽然省时省力,但并不保险,常常会使发掘者中毒倒毙,肯定没有纸爷那套保险就是了。”二叔也讲了起来。
“对!”黑子干脆利量的一个字,又继续倒在墙边装“空气”去了。
纸爷背着手又溜达了起来,走着走着突然就站住了。“这招儿虽然险,可好在快捷,二爷的身子不能拖,还是用这招保险!”
小黑一脸坏笑的看着纸爷道:“现在您老人家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还是我去吧,好家伙!古代西域啊,您老身体重要,您就陪着少东家,这趟还是让我去吧!”
纸爷一听这话,立刻瞪大了双眼,上下打量着小五。“你这小子,原来跟老头子我这儿使激将法呢,这事儿我说了不算还得听二爷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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