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玉般的耳垂衔在嘴里用牙研磨,是姜淮身上也是最怕的地方,今天却诡异地没有避让,不声不响地承受。
向野心一沉,吐出耳垂,捏过姜淮倔强转过去不看他的脸。
一脸的泪,倔强地咬着红肿的唇不开口。
他心中慌乱:哭什么?弄疼你了?
姜淮咽下了哭腔,努力让声音保持着平稳和冷漠:每次都是这样你只会用下半身来解决问题。
她的声音里满是积压的不解情绪:为什么是我呢?如果你只是想找一个床伴,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以是今天遇到的唱傩戏的苗女,为什么非得是我呢?
姜淮深知,处理男女之事最为消耗人,唯当局者深陷其中,难破棋局。
她愤恨质问:哪怕是炮友也是在遵循对方意愿的前提下来往。你这样,把我当什么?想上就上的妓女吗?
我没有。
向野条件反射去摸烟,没摸到,掐着手心逼迫自己清醒。
唱傩戏的苗女是个男扮女装的男人,演的先锋是类似双簧的角色。他虽然脖颈带满了银饰,但骨架骗不了人。
姜淮愣在原地。
不是只想找一个床伴,是因为喜欢你。只喜欢你。
没有把你当做妓女的意思。你说我只会用下半身解决问题,是因为我不会,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二十四岁的向野,只喜欢过姜淮一个人。
没有人教过他,怎么才能哄女孩开心。
她生气了怎么办?
她厌烦自己了怎么办?
他只会恶狠狠地做,在性爱上寻回主场,看着她失神奔溃,全身心依赖自己的样子,心里有什么在慢慢被填补。
他笨拙的表达爱意的方式,只是想把她困在自己身边。
还有,昨晚也没有故意折辱你的意思。你说的对,我越线了。向野眉心的细褶叠起又放开:但我不打算放手。
即便你沉溺昔日旧爱,我也愿赔你疗愈伤口,舔舐安慰。
哪怕是作为消遣,作为只上床的陌生人,我都不要做你的过客。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啊。
不止昨日爱你,也不止今日为你着迷。
姜淮呆呆地张着嘴,像第一天认识他似的:你
两个人的话都停留在肚子里,被一声爆发的手机铃声打断。
狄轩慌张的声音在另一头响起:姜淮姐,张芹和你们在一起吗?
不在。她不是先回去了吗?姜淮有些疑惑。
没有。她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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