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唉,前世之事,休要在提。若让他知道前世自己不仅只是想,而且已经付出过行动,那此人的尾巴还不得翘上天?
离思笑了笑,反问道:“捧场做戏的话,王爷不会当真了吧?”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她有求于人家,这么直白会不会被乱棍打出?那他到底希望自己怎么回,是回答是呢,还是不是?
萧祁墨忽然扯出末冷笑,又将那该死的头靠了过来,勾嘴问:“捧场做戏?”
近在咫尺的气息,钟离思愣愣点头:“嗯!”
萧祁墨抬眼看她,说了个:“很好。”
离思:“那……我进去了?”
趁他不注意,离思一个机灵,低头自他腋下钻进了门。
萧祁墨像是扎根了一般,久久没有挪步,他盯着漆黑夜色……白色鹅毛大雪纷纷而至。
“啊,下雪了,这是第一场雪吧?京城的雪比漠北要晚很多。”
离思说罢,打了寒颤,搓着手闪到屋檐下,冷得她直跺脚。
她方才淋了些雨,衣服有些湿,这下吹着寒风,雪上加霜,冻得她嘴唇发紫。
萧祁墨走过庭院,白雪落在他那乌黑的秀发上,绒花朵朵,不失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他说:“去沐浴。”
离思:“啊?”
他冷不伶仃来了这么一句,叫人不浮想联翩都难,此话从他口里说出来,就跟洗好了去他床上侍寝似的,听得钟离思目瞪口呆。
再看萧祁墨再坦然不过的神情,她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淋雨过后,容易感染风寒,尤其是冬日里的雨。
“王爷该不会是……”
“你一个人病是小事,感染府中一众侍卫是大事。”
不待她说完后话,萧祁墨出言打断。
“对对对,此话有理。”
离思之前住的那间房有泡澡的浴桶,就是没有更换的衣服。
“王爷府中有女眷的衣裳吗?”,离思问。
萧祁墨走出去回廊的脚步顿住,侧头道:“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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