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正常人都不会神经病到通过衣服下毒。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有人傻x到利用衣服下毒,这下的毒也不会透过鞋底和衣物,凭空钻到受害者的体内吧?
再退一万步讲,哪有这么神奇的毒药,当场见效,吐一口血就完事,没有后续情况了的?
他要是有本事能弄到这么神奇的毒药,他直接下给傅思成傅总不好吗,还能浪费到俞白这个不成器,只会靠男人的废物身上?
黄叔朗尴尬着,脑回路从没像现在这样清晰过,内心思绪如雪崩时的雪花般呼啸澎湃,到处乱窜。
他看着将俞白护在身后,正皱眉看着他的管家,粗糙蜡黄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尴尬和羞愤不断轮转,打着圈地在他心头涌荡。
“我……你……”
黄叔朗支吾了半天,终于捋顺了自己因过分气恼而显得尤为不驯的舌头。
他拍了下大腿,手指隔空指着俞白,生气的手指一个劲地哆嗦。
“你这是污蔑!”
俞白懒得再继续搭理黄叔朗,他转身,以自己“遇刺”受到惊吓,不想再招待为由,让管家送客。
终于等到了俞白送客的指令,管家扬起矜持微笑,客气而又强硬地将黄叔朗请离了出去。
然后回来就发现俞白表情好奇地半蹲在沙发前,正伸手去戳绷着小脸,拧眉一脸抗拒地看着他的幼崽脸蛋。
管家:“……”
这大型熊孩子的强烈既视感。
管家刚愉悦了没两秒的情绪立马变得糟心起来。
眼看着俞白快将沙发上的崽崽给戳哭了,管家清了清嗓子赶忙上前,声音低沉地询问道。
“太太,要准备您今晚的晚餐吗?”
管家没问要不要准备傅久俞的份,他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反而还会刺激得俞白进一步生气,觉得自己在家里的权威被挑衅,进而多饿傅久俞一天。
“晚餐?……哦,可以,你们准备吧。”
俞白被管家嘴里一口一个的“太太”喊得别扭极了,一个不留神,手下用的力就大了一点。
等他回过神来时,就发现原本端坐在沙发上,表情抗拒的幼崽此刻脸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与之相对的,是从幼崽眼眶里滚落的大颗泪珠,啪嗒嗒地直往下掉,很快就将俞白僵在那里的手背打湿。
似乎是气狠了,又似乎是觉得在俞白面前哭出来很丢脸,傅久俞一边瞪俞白一边沉默地哭着,将俞白心中“逗哭了别家小孩”的愧疚感一路哭到了顶峰。
“别,咳,别哭啊……”
在管家沉默而又重量感十足的注视下,俞白尬笑了两声,尴尬地在幼崽背上拍拍。
片刻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这个崽的爹,俞白“嘿咻”一声将幼崽抱起,顺带着搂在怀里掂了掂。
“别哭,爸爸逗你玩呢。”
嘴里说着全世界渣爹逗哭孩子后如出一辙的假话,俞白看着怀里幼崽一身伤痕,瘦弱不已却仍满脸警惕地看着他的样子,心不自觉地开始变软。
“以前是爸爸不懂事,不懂怎么照顾人,不过你放心,以后就不会了!”
实在是太过分了。
抱着怀里轻飘飘,仿佛一团棉花云一般的幼崽,俞白皱眉,眼底划过一丝阴翳。
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对孩子下手,更何况这还是原主亲手领回来的孩子。
垃圾!
在心里狠狠唾骂了一番不干人事的原主,俞白一只胳膊托着怀里幼崽的屁股,一只手扶着幼崽的背。
而后他低头,在幼崽抗拒满满的警惕表情中,在幼崽脸上印了个大大的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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