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郑洲笃定道,“它出去玩的时候从来不会离我太远,会确保能听见我的声音,它从不违抗主人的命令。”
况戍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似的,“你别着急,我们一起找,各位——”
他看向组员:“后勤队留在营地,觅食队还是分开行动,我和郑洲一起,剩下的人分两组从不同的方向出发,鲁哥身体不舒服,就留在营地吧。”
鲁丰城没逞强:“那我就不拖大家后腿了。”
快速分配队伍,几人带好手电出发,况戍拉着辛雪稚返回木屋:“你在屋里待着,哪也别去,知道吗?”
辛雪稚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张口想说什么:“我——”
“闭嘴。”况戍道,“听我的话,你知道我生气时是什么样的。”
说完,他迅速离开屋子。辛雪稚听到了反锁门的声音,他连忙上前拧门,果然拧不动。要说之前还怀疑自己的猜测,况戍锁门的行为彻底证实他并非多想。
他站在屋内快速整理思绪,如果只是找狗,况戍不会是这个反应,他到底要去干什么
他并非鲁莽的人,如果真想控制捕食保护动物的犯人,他不可能单枪匹马地上,再加上他对郑洲的态度,不似真把郑洲当凶手的样子。
仔细回忆,当初组员质问郑洲的原话是——“这匹马鹿是你搬到这的吗?”
郑洲承认是他搬的尸体,大家便自然以为他就是凶手。可是,搬动尸体并不意味着是他杀的小鹿,也就是说,郑洲很可能真不是凶手。
既然不是他,那会是谁有谁还能使枪
况戍不惜多此一举,非要等组长带领的小队过来一起搬尸体,非要郑洲和大家一起吃饭不对,他不是要让组长过来,是要鲁丰城!
鲁丰城是他们这个群体里唯一的例外,他突然出现在营地,或许况戍从一开始就在戒备他。
若说还有谁藏有枪支,只能是不知底细的鲁丰城。
“这头鹿怎么会在这里?”辛雪稚喃喃重复着刚才鲁丰城说过的话,“这头鹿怎么会在这里”
辛雪稚猛地抬头。
是了,如果他是第一次见那头鹿,他不可能会这么说,正常人的反应都应该是——这里怎么会有一头马鹿?
而他那句话的重心,不在于马鹿本身,而是在于马鹿所处的位置,说明他之前见过那头马鹿!
是鲁丰城!
辛雪稚想通关窍,立刻跳窗出去,正好遇到走廊上的顾盼。
“雪稚?!怎么跳窗啊?”
辛雪稚直接问他:“鲁丰城在房里吗?”
“啊?”顾盼回头望一眼,“我刚看他也回屋了,应该在屋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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