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珲哥”
比起菲比一晚的业绩,一瓶黑桃a连零头都算不上,但她依旧给予了客人十足的反馈,带给客人充分的满足感。
三人愉快的喝酒闲聊,当然,辛雪稚杯中的水早已被替换成饮料,付珲时不时问他几个问题,他都以单音应付,若是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菲比总能及时替他解围。
“小雪性格这么内敛,恐怕不太适合干这一行吧?”
“怎么不行?有的客人就喜欢内敛的,珲哥不要小瞧人”
“哈哈哈哈哈,说得也是,有的客人爱讲话,就喜欢安静的听众。”
女郎的工作看似在讨好客人,实际上从菲比坐下那一刻起,谈话的节奏和走向都由她来掌控。
“珲哥在工作的时候也是不爱讲话的类型吧?研究组的组长,听起来只需要发号施令就可以了。”
“唉,别提了。”付珲面带愁容,“这个职位听起来不错,实际上要操心的事情很多的,不仅要把控研究的进程,安排人员分工,就连组员的烂摊子也还不是需要靠我收拾?”
“烂摊子?”菲比敏锐的洞察力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切入口,“你们这种高级知识分子也会出错吗?”
“什么高级不高级的,现在的年轻人做事一点也不负责,学历再高有什么用啊?不照样给我捅娄子出来?哪有你贴心哦”付珲喝下一口苦闷的酒。
菲比安慰着他,在他醉意最浓的时候引出话题:“不应该啊珲哥,这世上居然还有让你头痛的事情?”
“妈的!”熟悉的环境和微醺的状态能让一个人快速放松,付珲被这件事烦扰了好几天,现在有机会坦露自然不再憋着。像他这类型的客人,坚信流连夜场的女郎听不懂他对工作上的抱怨,就算把一项技术的核心内容都告诉她们,这些平均十多岁就放弃学业的女郎又怎么可能明白其中的深意呢?
“我们集团最近研发了一款新型纳米材料,几个生物公司都抢着要,可惜技术刚革新,生产根本跟不上这么大的需求量,目前只能先满足两个大集团。”
菲比捧场:“我知道,是不是分辉和尚屿?这两个医械集团都好厉害,关键是,当家都好帅啊”
付珲脸带红光,无奈地冲菲比笑道:“你们姑娘家,就只知道看帅哥,那两个可不是普通的帅哥,人家手握最大的医械集团,要是得罪了他们这辈子都别想在行业里混了。”
菲比抓住话里的重点:“不会吧珲哥,你们所这次得罪他们了?”
“差点吧,唉,烦死了!”付珲又灌了一杯酒,“这几天我提心吊胆的,好在还没听说出什么问题,应该不会,那可是全新的纳米材料,他们不会发现异常,除非他们恰好在展开非此材料不可的研究,害,怎么可能!世上怎么有这么巧的事!”
菲比一脸吃惊:“珲哥好厉害,都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手脚!”
“也不是我想——”付珲叹气,“上批供的货里,有一部分残次材料,妈的,都怪那实习的小子工作不认真,没有好好盯着仪器,这事儿要是上报了,我今年奖金都要泡汤!”
“怕什么呀,现在两个集团都没发现不是吗?”菲比笑盈盈的。
心中有忧虑的人最怕别人发安全牌,这会加剧他内心的恐惧,然后开始疯狂暴露事情的细节。
“对,应该不会发现的,只是形态差距而已。”
这时,辛雪稚用食指在桌面画着花的形状。
菲比看在眼中:“怎么,科研还讲究形态啊?像花那样?”
“还真被你说对了。”付珲失笑,“标准品和残次品之间的差距,还真就是形态差距,它们所生成的是两种不同的类花形状。”
菲比:“哪两种?漂亮吗?”
付珲:“科研成果并不能用漂不漂亮来衡量,此次纳米形态,因为工作失误,让本该产生的大丽花状变成了蓓蕾状,虽然两者差距不大,但唉算了,我还是别吓自己了。”
这时,辛雪稚又把两个相同的酒杯放在了一起。菲比看懂他的暗示,问:“我看新闻,觉得卓溟比况戍吓人,你要祈祷千万不是被尚屿发现。”
“那倒不会。”付珲摇头,“就算要得罪,得罪一个总比两个好吧?我当时想了想,永盈都要和尚屿联姻了,当然要先讨好卓家,所以那批蓓蕾状的残货我给了分辉菲比啊,你可要为哥祈祷。”
“你就放心吧珲哥!”菲比笑着与他碰杯,目光穿过酒杯与辛雪稚对视。
辛雪稚冲她轻轻点头,示意目的达到,菲比便赶紧转移话题,并借机带辛雪稚离开。
“辛先生,麻烦您自己卸一下妆,卸妆工具都在梳妆台上。”菲比一夜要招待许多客人,没有太多空闲。
辛雪稚深表理解:“好,你快去忙吧。”
项京堂走过来,飞速对着菲比道:“好姑娘,一会儿我就把奖金打给你。”
“谢谢项总。”菲比长裙飘飘地离开。
项京堂很识趣地没有跟进化妆间,冲况戍呼了个哨,摇着自己微醺的身体走了。
化妆间内,辛雪稚刚取下假发,坐在化妆镜前研究那些瓶瓶罐罐。况戍进来后,坐上化妆桌。
“你挡着镜子了。”辛雪稚抬头。
“你不需要镜子。”况戍道,“我来帮你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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