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日久生情,但这才多久,根据录像的时间流失显示,似乎是两天两夜。
这就爱上啦?是的,这就爱上了。
就说狗血不狗血吧!
路过的狗都要闭目感叹一声:“对,没错,是我的血,就是这个味。”
。
陈子轻的思绪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阴风吹得东倒西歪,他来南城见到谭军到现在,总算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波动,激烈又鲜活。
仿佛不是一个死去很久的鬼,而是个活生生的人。
谭军双眼流出两道血泪,他没看沈而铵一眼,看的录像,死死瞪着,眼中血淋淋的。
那鬼魂终于在录像的冲击下记起前尘,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鬼影扭曲着,飘走了。
再看沈而铵,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反正从U盘录像开始播放后,这位沈先生就没再开过口,也没迈过脚,有过任何动作,像是被人拎着一大桶蜡像原料从头浇下来,不过瞬息就从一具血肉之躯变成了一个蜡像。
陈子轻揣摩不出沈而铵是震惊于他母亲的暗恋者,被他当恩师和父亲的人对他抱有那样的心思,还是没想到他的父亲狗血到对强上自己的人动情,让那人在他死后,成为把他栓在阳间的绳子的程度。
房里静得吓人。
陈子轻不指望他男人打破死寂,还是他来。他清了清喉咙:“沈先生,你看这……”
停了停,陈子轻斟酌道:“既然事情有眉目了,那你就安排人鬼碰头,我让人看见鬼,双方能有个交流。”
转而一想,沈而铵求他办事呢,他干嘛这么谨慎,索性就把语气一换,直白道:“快点儿,尽快,我们早点把事情解决掉。”
沈而铵面色如常:“
好。”
陈子轻得到应声,拉着全程坐在他旁边闭目养神,置身事外,近似游魂的陆与庭出去。
他们刚出房间,里面就传出很大的响动,像是U盘被砸到墙上的声响。
陈子轻停下来,砸咂嘴,陆与庭见他不走,反手拉着他穿过走廊。
。
到了拐角处,陈子轻又不走了,他不让陆与庭拉他,手放到嘴边,咔嚓咔嚓啃手指甲。
陆与庭拿开他的手,捏住他的嘴,俯身低头咬了下,亲了亲,说要去炒茶叶。
陈子轻迷迷糊糊,茶叶?什么茶叶?他反应过来,两只眼睛瞪圆:“哥,那么狗血的故事,你不跟我八卦八卦?”
陆与庭无奈:“行,八卦一下。”
陈子轻舔嘴上的水润和浅淡齿痕:“你说那谭军爱上施||暴者是什么心理?”
陆与庭不以为然:“施||暴者?不见得。”
陈子轻立马拿出证据,铁证如山:“他都大小便|失||禁了,还不是被施||暴?”
陆与庭玩味:“你没看他爽|得口水直流?”
陈子轻:“……那倒也是。”
“两个人好像都不清醒,谭军主动的,抱大腿蹭上去的呢,喝了掺药的东西吧。”陈子轻啧啧两声,“估计分量还不小,春|药啊,会死人的。”
“爽死。”
陈子轻翻了个白眼,那不还是死。
而且录像最后,那男的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跟谭军发生了关系,脸上是……吃了屎喝了尿,一肚子活着的绿头苍蝇朝他嗓子眼飞的表情。
陈子轻被陆与庭拉着走,他还在猜测谭军和那男人之间的恩怨。
等等,那男人不会就是谭军自首判刑的案子里的某个关联人物吧?是不是梁家人?!!!
陈子轻倒抽一口凉气,恐怕是了。
所以,谭军爱上了被自己害惨的人?原告和被告?
陈子轻被上升到另一个层面的狗血撞得理智出现裂痕,这世界该不会不是真实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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