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6-0118、营救穆桂英的身体猛地往下一坠。高潮过后的疲惫让她的身体更加沉重,几乎将她两边的肩胛骨拉扯到脱臼。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又一次羞耻地失态了。只不过这一次,比以往几次,都让她不堪。“哈哈!穆元帅,高潮的滋味很享受吧?”侬智英厚颜无耻地问着。“呃……唔……”穆桂英被羞辱地说不出话来。高潮过后的余波,还在她的身体里到处纵横,让她的xiao穴更加用力地收缩起来。但是那支还残留着许多春药的假y具,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止,依然不紧不慢地抽cha着,使她无比难受。这样的频率虽然不快,但却能很容易地再次勾起她心头的欲火。侬智英对那几名僮兵道:“你们给我好好地看着她!不得有任何闪失,也不得偷懒片刻,今晚就让穆元帅好好地享受被木头肏到高潮的滋味吧!”僮兵齐声答应,侬智英这才转身离去。穆桂英对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更加恐惧了。毫无疑问的,添加在假y具上的药物,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而她对此却不能有半点反抗。假如……假如这根木棍一直抽cha,那一个晚上下来,她该有多少高潮啊!穆桂英想都不敢想,虽然她不怕死,但如果是这种屈辱的死法,她说什么也不会愿意。“不要走……快回来……让他们放开我……”穆桂英无力地向侬智英喊着,但是对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囚室,怕是又去参加那尚未完结的庆功宴了吧!而最令穆桂英毛骨悚然的是,她已经四十多岁的身体,竟然再次像少女一般,重新亢奋起来。原以为自从丈夫去世后,自己对男女之事早已淡薄,却不曾想,竟在敌人的强迫下,一次又一次耻辱地高潮了。假如是几天前,她见到现在的自己,大概也会嗤之以鼻的吧?一名僮兵早已脱下了裤子,举着他胯间巨大的rou棒,走到穆桂英面前,嬉笑道:“穆元帅,你看看,老子的rou棒比你丈夫的如何?是不是要大出许多?”他此话一出,就引起了众人的哄笑不止。穆桂英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臊臭味,不由觉得更加恶心,吐了口唾沫骂道:“混蛋!快把你的脏东西拿开!”那僮兵骂道:“臭娘们,竟敢嫌老子脏!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大元帅吗?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谁会听你指挥?不妨告诉你,现在桂州坊间,都在谈论着你的身体,想必有很多人都愿意肏你吧!你要是不知好歹,老子就把你扔到大街上,让几十万桂州百姓都肏你一遍!”僮兵的rou棒向着穆桂英的脸越凑越近,那股臊臭味也变得越来越浓烈,把穆桂英熏得几乎头晕。她怒斥道:“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要让你不得好死!”旁边的几名僮兵起哄道:“她不是嫌你脏么?不妨让她替你舔干净如何?”那僮兵抚掌道:“好主意!”然后一手握着自己的rou棒,一手抓住穆桂英的头发,道:“来,快些给老子舔舔,要是舔得我舒服了,就让你的xiao穴少受些罪!”穆桂英还从来没有替男人口交过,连丈夫杨宗保那里也不曾有过,又怎么肯为敌人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呢?她紧抿着双唇,拼命地转过头,躲避着对方的凌辱……早在天色刚刚暗下来的时候,杨金花就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夜行衣,混入了僮军的城楼里面。她隐身在阴影处,潜足匿行,登上了桂州的城堞。见到一名僮兵正在城堞上巡视,便躲到了城墙的一处缺口中。待那名僮兵走到近前,忽然现身,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那名僮兵根本没有防备,在如此戒备森严的城墙上,黑暗处竟会藏着一个人。他还来不及躲闪,就被踢了一个狗啃泥。杨金花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亮出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那僮兵吓得浑身发抖,连连求饶:“女侠饶命!不要杀我!”杨金花低声娇喝道:“想要活命,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听到了吗?”僮兵连连点头。杨金花问道:“你们将宋军元帅穆桂英关押在何处?”那僮兵想都没想,便如实相告:“在,在城楼西北侧的囚室内!不过,不过现在应该已被长公主带到将军们的庆功宴上去了吧!”杨金花又问:“长公主是何人?”僮兵答道:“乃大南国仁慧皇帝之妹侬智英也!”杨金花厉声问道:“她将穆元帅带到庆功宴去作甚?”僮兵早已吓得失魂落魄,哪里敢隐瞒:“小人不知!应是供众将军去享乐了吧!”“大胆!”杨金花一听,居然有人胆敢亵渎自己的母亲,不由大怒。僮兵连连求饶,道:“哎呀!这可不关小人的事!全是长公主的主意。小人不过区区一名兵卒,哪能动得了穆元帅分毫啊?”杨金花见他说得在理,便暂时捺下心头火气,问:“庆功宴在何处?”僮兵答道:“在北楼瓮城的空地上!”杨金花知道了想要知道的消息,便一掌拍晕了那名僮兵。她将僮兵拖到阴暗处,剥下了他的衣衫,在自己身上套上,拿了他的捻枪,乔装成一名僮族士兵。妆扮完后,又取出一条绳索,将那僮兵捆了起来,又用绢帕堵上了他的嘴。
杨金花从缺口出探出头,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没有被敌人发现自己的行踪,便提着捻枪,往北楼的瓮城赶去。一路上,倒是有几队巡视的僮兵迎面走过,但杨金花一直低着头。僮兵见她一身自己人的打扮,也没多加注意。走了不远,杨金花便远远地见到了一个巨大的瓮城。在夜幕中变得漆黑的城墙,看起来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令人心生恐惧。瓮城中间的空地上,灯火通明,把内侧的城墙照明雪亮,仿佛是一个放置于地狱之中的大火盆。杨金花壮了壮胆,向着瓮城走去。到了城堞上,她低头望下望去,只见空地上聚集着一大群人,有说有笑。忽然,她见到一个赤裸的女人,从人群中跑了出来。可能是由于她双臂被反绑的原因,跑得并不快,后面一大群人慢悠悠地追赶着。杨金花未经人事,见到这样的场面,不由郝红了脸,心中暗骂道:“这帮贼子,这是无耻!”突然一名壮汉将那赤裸女子拦住,摔倒在地。后面追上来的人群,七七八八地都扑到了这个女人身上。顿时,杨金花已见不到那女子的身影,只隐约听到那女子的嘶吼:“你们放开我!”杨金花听到喊叫声,觉得很是耳熟。忽然醒悟道:“这,这莫不是母帅的声音?”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尊崇敬佩的母帅,现在竟被敌人扒光了衣服,在空地上追逐,戏弄。“不!不!这一定不是母帅!”杨金花对自己说。“让开!”一名大将捧着一个坛子,拨开人群,往那女子的嘴里直灌酒。杨金花趁此机会,赶紧定睛细看。虽然她不愿意承认这个赤裸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帅,但是终归要亲眼验证,方能安心。她终于看清了那女人的脸,虽然披头散发,模样屈辱,但那精致的五官,和异于常人的气势,不是母亲穆桂英,还能有谁?杨金花赶紧在城堞下蹲了下来,不愿再看到自己母亲被敌人凌辱的场面。她多么希望自己是认错了人,但尽管她眼睛不看,耳朵里却时不时地传来母亲含糊而熟悉的喊叫。杨金花默默地流下了眼泪,轻声说道:“母帅,你这是受了多少苦啊!”“快!快!把穆桂英的xiao穴肏烂了!”不知何故,人群开始起哄。杨金花稳了稳情绪,收起眼泪,重新趴上城堞,往下张望。只见母亲穆桂英正被敌人按倒在地上,一名僮人将军已脱了裤子,要奸y她的xiao穴。看到这里,杨金花再也忍不住了,她不管敌人的数量是自己的几百倍之多,也不管身份暴露的后果,就算是死,她也要和母亲死在一起!她紧紧地握住捻枪,要向那名脱下了裤子的僮人将军投去。“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忽然一声厉喝,吓得杨金花赶紧收起了捻枪。过来的是一队巡哨的士兵,同样穿着黑衣,握着捻枪。杨金花打算和他们殊死一战,但是想到此刻自己的身上,正穿着僮军的号衣,便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吾奉命上城巡视,瞭望敌情。”那队僮兵道:“你奉谁的命令,半夜三更到城头巡视,瞭望什么敌情?”杨金花故作怒状,大声道:“大胆!我奉的是长公主之命,你竟敢质疑?”她灵机一动,想起刚才那名僮兵提到的长公主侬智英,便假托了她的名号。见那队士兵被自己唬住,接着又道:“宋将余靖、孙沔之辈,驻兵城外,长公主怕他们趁夜袭城,特令我上城瞭望!”那队僮兵以为她是长公主身边的红人,再看杨金花的面庞,虽然已扮作男装,却依然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更是不敢怀疑,连连赔罪道:“得罪了!”杨金花道:“既然知罪,还不快去巡城?难道要我等下回去告诉长公主,你们玩忽职守吗?”那群僮兵连连告退。杨金花待他们走远,重新回过身来俯上城堞。却不知为何,只见一名女将模样的人,喝止了那正要奸y母亲的大将,令人把穆桂英带了下去。见母亲没有受辱,杨金花总算稍稍宽心。她急忙赶下城楼,悄悄地跟随在那女将和母亲身后,准备趁机下手营救。一行人进了一所囚室,杨金花也紧跟着混了进去。看守的士兵以为她和侬智英是一起的,也没怀疑,连问都不问,就放了过去。侬智英等人将穆桂英押进去之后,就把囚室的门随手带了起来。杨金花害怕进去之后被人识破了身份,便没有一起尾随进去,径直略过了那个囚室,往囚所的深处走去。偌大的囚所里,竟然没关押着多少人。空荡荡,阴森森,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看来,这所囚室是专门关押穆桂英的。僮军一定是怕宋军营救,将和穆桂英一起被俘虏过来的士卒,看押在了别处。那些空荡荡的囚室,正好为杨金花提供了藏身之地。她趁着看守不注意,溜进了隔壁的一间囚室。在墙角的阴影处,遁起身形。若是巡逻的士卒不注意看,还真发现不了墙角暗处还蹲着一个人。杨金花取出短刀,在土墙上用力地剜出了一个小孔,透过这个小孔,正好可以看到隔壁囚室里的情形。杨金花见到她的母亲正被敌人强迫地跪在一个奇怪的木台上,双臂高高地向后吊起,被迫撅起结实而丰腴的pi股。一只像鹅一样的木质机械,长长的脖子往前一伸一缩,正好插进穆桂英双腿间的xiao穴里。这场面,竟有些诡异和古怪。杨金花见她母亲受此凌辱,不由暗暗地握紧了拳头,指甲都扎进了掌心。但是此时侬智英和数十名僮兵还在囚室里待着,杨金花还不敢轻举妄动。她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武艺到底有多强,但是这么多僮兵,她就算能将他们一一杀死,也必然引起很大的动静。到时候,救母不成,自己反要身陷囹圄。侬智英似乎嫌穆桂英这个样子还不够羞辱,又在那根不停伸缩的假y具上加上了厚厚的春药。不一会儿,杨金花发现那鹅头在母亲的xiao穴里抽cha得更为顺利了。而母亲仿佛也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在木台上疯狂的扭动起来,极尽扭捏之能事,样子像是一个正在舞台上卖弄风姿的下贱舞女。杨金花从未见过母亲这副样子,不由羞赧地不忍再看。直到穆桂英像中了邪似的不停大叫,叫声也令杨金花不忍耳闻,让她顿时心跳加速,身体里起了异样的错觉。穆桂英在木台上舞动地更加卖力了,她的身体竟然随着身后木棍抽cha的频率,前后挪动起来。不,她的动作比木棍抽cha地更快!杨金花再也看不下去,独自一人缩在墙角,流下了眼泪。她简直怀疑,那个跪在木台上的女人,不是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是堂堂的三军统帅,绝对不会这个样子的!但是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声音,却让她无可置疑,甚至是自欺欺人都办不到。“一定是敌人逼迫母帅这个样子的!可恶!”杨金花暗自道。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隔壁侬智英道:“你们几个轮流在这里看着她,明日一早,本公主再来探视!”杨金花忽然心头一动,莫不是侬智英要离去了?她赶紧起身,再朝小孔里张望进去。果见侬智英正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了囚室,里面只剩下了六名僮兵。“机会来了!”杨金花暗自道。六个名不见经传的士兵,对于杨金花来说,可谓是小菜一碟。她可以在眨眼间的工夫,将这些人全部放倒。不料,这六名僮兵却在他们的公主离去之后,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一个个地对着赤裸的穆桂英,开始了无情而冷酷的讥讽,话语不堪入耳。其中一名僮兵,竟然还当众脱下了裤子,将他胯间的那根大rou棒,凑到了穆桂英的嘴边。杨金花还从来没有看见过男人的y具,顿时又羞得闭上了眼睛。圣人曰:非礼勿视。杨金花和她的母亲不一样,自小被经书教诲,见到了赤裸的男人,竟开始犹豫,要不要在这个时候杀进去!“唔唔……放开我……”此时,她母亲穆桂英的声音又从隔壁响了起来。杨金花睁眼再看,却见那名僮兵正拿着他的大rou棒,用力地往她母亲的嘴里塞去。杨金花惊愕异常,那可是排泄的部位啊,怎么可以让嘴去舔舐呢?不用想象,杨金花也能知道,那到底有多恶心!她不忍再让自己的母亲再多受屈辱,从地上拾起捻枪,一手持刀,一手握枪,抢到隔壁囚室门前,抬脚将门踹开,大声喝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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