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长相柔美,那双熠熠生辉的双眸中映着深处吹不灭、割不尽的勃勃野心,但在面对孩子时,又能独留一份慈祥:
“我希望你以后被人高高举起,做最尊贵的人。别像你妈我一样,也千万别走我的老路。”
景明抿抿嘴,将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
张芳去世后没多久,孟望便真如他所说的一样,升了副厅级被调去了西南方。
离京城的距离能跨越大半个国内。
孟望被调离的前一天风风火火地冲进张漾所租住的公寓那里,开门见山:“张漾,跟我走。”
厨房内,张漾扔药的手一顿,反应慢了半拍:“咦,为什么?”
“我担心你。”孟望抿抿嘴:“主要是不放心京儿,万一他对你干了什么犯浑的事,我在那边一时半会的过不来,我担心——”
“可是,”张漾轻声地打断他:“可是他还能对我做什么呢?我就只剩下半条命了,实在没什么能给他的了。”
孟望焦急地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别这么说张漾,我、其实,”
他欲言又止,表情急的恨不得立马把人扛到部队去。
“其实我有事瞒着你,真的,我跟你说了,你别生气……”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孟望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沉重,与张漾落水那天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漾歪头,等着他的下文。
孟望下了巨大的决心,迟疑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对红色丝绒盒。
打开,是一副男士对戒。
张漾浑身一僵,惊讶地退后两步。
孟望将对戒取出来,把两枚全交给张漾:“这是盛京出车祸当天,我从那辆保时捷皇后座椅底下的夹缝里拿出来的。”
非常好看的圆形弧度的戒指表面光滑,油亮而又珍贵,张漾拿在手里,竟觉得有些沉甸甸。
他左右看看,除了总结出“很贵”两个字之外并没看出端倪。
“孟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孟望抬抬下巴:“你看内环。”
应着他的指示,张漾倾斜戒指,眼睛在内环打量了一圈。
在耀眼的阳光下,白银对戒表面映着浮光,内里清晰而又重重地刻着两个英文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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