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确定,顺利的话两个月,不顺利的话,也就半年吧!刚打电话说,正在开会,要晚点才能到!让我跟您说一声!”
叶修然,叶家老二,外交部官员,兄弟四个中最不随叶老爷子的人。siw
许是因为从事文职的关系,较其他几个兄弟来说,更显温文尔雅、文质彬彬。
叶老摆摆手,“让她忙她的,我这不用她记挂!上班切记不能一心二用!”又说,“她这是第一次跟队外出,不能跟国内比,你回去多告诉她点注意事项,技巧措施,可不能丢了咱们国人的脸!”
“我知道!爸!我会的!”
老爷子抖了抖胡子,接着问:“寄真,惜文,啥时候毕业?”
赵寄真,五十四岁,因为保养得当,再加上一双赵家出品的狭长凤眸,让他看起来也就四十刚出头。他曾经也是京城太爷党里的一个----不过,他是比较有能力,有干劲、有理想的高干子弟,能有今天的成就,很大一部份是靠自己拼劲。
他年轻也是一风靡万千少女的哥儿,要不也不能被小自己八岁的叶宜兰一眼相中。两人也算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吧!
即便现在也是非常的有魅力,到底是在军营里练大的,比起才二十岁的赵惜儿,他更显帅气、英气、大气。
“今年已经毕业了,硕士连读!”对于自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儿子,他还是非常骄傲的。
眉眼弯着,满满的都是赞许和自豪。
“那之后,你打算让他从政还是参军,或者编排在你的部下?”对于这个大外孙,老爷子也是非常喜欢的。
不仅因为他是自己的外孙,还因为他的小末儿也最粘这个哥哥。
他们感情也最好,他是真心地疼着、宠着、护着丫头,以后丫头多半还是靠他这个大表哥,所以孙儿一辈子中,他对这个外孙也最为关注和重视。
“我想让他去国防大学呆一段时间,然后到基层磨炼个几年再说----看他自己的意愿!”
赵寄真是凭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爬到今天这个地位的,所以他知道基层磨炼的重要性。
就像画画,要想画出一副成功的作品,基本功要扎实。
就像盖楼,要想盖出一座质量过关的楼,地基要打稳。
叶柏成问了一圈后,面上露出满意的淡笑。
孩子们都很优秀,不仅工作完成的出色,生活上也都挺美满的。
他很高兴----作为一个家长,他为自己的孩子们感到骄傲。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古董老钟,问挨着自己坐的大儿子,“老大啊----小七是说今天回来吧!”
“是的,爸----一点半到机场,我已经跟宁宁说了,他去接!”叶修诚端坐着,双膝并拢,腰杆挺直,声音洪亮,很显军人气质。
在孩子们面前,他是个严厉的长辈;在外人面前,他是受人尊敬的首长;在自己老爹面前,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孝子。
“一点半到----”怔了下,目光下意识地朝大门外望去,神色动容,有点感伤,有点激动,还有点坐立难安,“那中午饭推迟会,等他回来一起吃----跟宾客们说一声,点心茶水的备足些,别怠慢了客人----”收回目光,又吩咐前来帮他倒水的老管家说,“老杨啊----小七爱吃的酱肘子、天荡薇菜鱼丝、百合鸡丝、肠旺面----”
此刻的他不再是让人畏惧的首长、父亲和爷爷----
而是一个翘首盼望归家儿子的老父亲,炯炯有神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
“首长,已经吩咐厨房做了!”老扬早年被老爷子点做自己的勤务兵,后来老爷子退休,他干脆留在叶家当起了管家,四十年的相伴早已将叶柏成的品性、习惯、爱好、心思----摸个透彻。
老爷子儿孙众多,可他最宠爱的还是这个小儿子叶修谨。
叶修谨的妈,萧晨----是叶柏成老战友萧凉的孩子,也是唯一的孩子。
萧凉跟叶柏成那是生死之交的兄弟,长征两万五千里时,一起扒过一颗树皮、啃过一条皮带、踏残一片草地、吃掉一角雪山----抗战时期,萧凉更是救过叶柏成的命,两兄弟的感情可是比亲兄弟还要磁还要铁。
后来叶柏成来京任职,萧凉则去了成都军区。
一九六六年,一场长达十年、给党和人民造成严重灾难的“文化大革命”爆发了,党的各级领导干部普遍受到批判,萧凉和叶柏成也没幸免于难。
萧凉在批斗中旧伤复发,死在批斗现场,她的妻子因悲伤过度,也随之殉情。
文化大革命后,叶柏成找到萧晨,将她带在自己身边,当亲生女儿养。
可萧晨却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对他说:叶柏成,我爱你。
萧晨比他小了近三十岁,他自然没将丫头的话当真,只当是小女孩一时的崇拜感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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