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启动,在短时间内,他的力量暴增三成,不要以为比例小,埃里克森本身就擅长力量,一旦开启天赋,他就像一头发怒的狂野公牛,无人可挡。
不知道巧合还是必然,兽化特征越重的人,天赋能力越强,反之亦然,所以这些年奥丁兽人内部越来越注重对兽化特征的保持,就像那些贵族一样,开始有目的联姻,用以保持下一代的纯净性。
一名纯种的奥丁兽人出现在拜伦联盟的土地上,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尤其还得到重用,那就更加奇怪了,在每一个拜伦人的眼中,奥丁兽人就是野蛮、血腥、疯狂的代名词。
只有死掉的奥丁兽人才是好兽人,否则就算是带着镣铐,奥丁兽人也是不安全的。
公牛埃里克森跟随老波顿的时间远远超过诡狐克莱斯特,老波顿开拓巴士底的时候,他就已经跟随在对方的身边。
若是说克莱斯特是老波顿的智囊,埃里克森便是老波顿手中那把利剑,指哪打哪,即便是三十年过去了,依旧锋利无比。
克莱斯特脸上永远挂着一成不变的微笑,“将军阁下认为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这还不简单,就当这封信不存在,让那群白痴在山中自生自灭去吧。”公牛埃里克森给出的办法简单粗暴。
事实上,想从他的嘴中听到拐外抹角的建议基本不可能,大部分奥丁兽人的智商都在及格线以下,因为当初安迪斯帝国的术士们将他们当成一种生物战争机器制造的。
那些疯狂术士们认为智商越低兽性越足,也就越野蛮,战斗力也就越高,这个论点倒是算不上错,当初安迪斯帝国就差点被反噬的奥丁兽人给打崩了。
“若是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城主阁下就不用这么上火了,无论是费伦家族的第四顺位继承人,还是阿杰尔都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位老公爵。”
诡狐克莱斯特与其反驳埃里克森,不如说给老波顿听更为合适,“这位老公爵惦记咱们巴士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城主阁下素来忠谨,对方没办法硬取,若是费伦家族的第四顺位继承人死在了大山中,而咱们置之不理,那可就变成实实在在的借口了,到时候老公爵再提议将巴士底掌控在自己的手下,任何人都挑不出半个不是来。”
老波顿的脸色变了变,阴沉的快要滴下水来,“你说这是那个老东西故意布的局?”
越琢磨这种可能性越大,老波顿口中的老东西不是别人,正是他效忠的对象,曼育军领的最高统治者、费伦家族当代族长、费伦公爵博格*斯拉夫*费伦。
时间能够改变很多东西,它不仅能够让一名强壮有力的年轻人变成垂垂老者,可以让一名勇士变成一名懦夫,同样也可以让一个智者变成昏庸之辈。
曾经的沙漠雄狮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英明雄武,权力欲望却从未有丝毫削弱,甚至更盛,试图想要将一切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曼育军领这十几年来,一直动荡不安,说是那些地方贵族反叛,可老波顿却没见到有一个地方贵族真正的成势,更多的是那些分封出去的土地重新回到了费伦家族的手中,现在曼育军领前所未有的集权。
不知不觉中,巴士底已经成为独立在费伦家族之外最大的势力,不仅拥有最大的一支贵族私军,同时还拥有巴士底这么一座不停往外喷钱的聚宝盆。
若是老波顿聪明的话,将巴士底和手中的兵权交出去,无论是到王都还是到领都,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勋爵,老公爵绝对不会吝啬一个世袭伯爵名头。
可是权力这个东西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尤其是巴士底是老波顿辛辛苦苦一手创建出来的,更不可能轻易的交出去,哪怕对方是自己的效忠者也不行,所以,现在双方的关系很紧张。
费伦公爵一直没有对巴士底用强,除了顾忌一旦对巴士底用兵,会对曼育军领的贩奴以及角斗事业造成一定程度影响,另一个原因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
哪怕费伦公爵是曼育军领的最高统治者,若是没有正当理由,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将分封出去的领地收回来。
若是做得太过分了,引起所有地方贵族的不安,联合起来反叛事小,一旦投靠了其他军领那就麻烦了。
若是有其他军领的贵族势力介入,要么打一场军领之间的战争,要么就是无尽扯皮,反正哪个选项都是一场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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