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观众甚至已经开始忘记了她的已婚身份,心神完全跟着剧情走。
后边儿的王娇蕊一直保持着这种令人喜欢的模样和振保讲各自的过去。但在这天之后,振保开始躲王娇蕊了,导演用了几组快闪镜头,表现了振保是怎么躲王娇蕊的,再正常过渡到王娇蕊戳破振保的行为这一情节,王娇蕊的直爽和聪明得到越来越多的体现,她一边接电话一边扣肋下的小金核桃纽扣的画面也十分的经典。
在王娇蕊因为振保的“躲”说他十分绅士时,观众都可以看到,她对振保说话时的神情和语态都在发生变化,大家可以很直观地感受到,这个任性的娇媚的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女人开始要坠入情网了。
振保结束和王娇蕊的对话后,在黑暗中兴奋着。看过原著的书粉们心内都在猜,这种兴奋,是因为王娇蕊已经表现得对他过于在意还是被肯定是一个“好人”暂时就无从得知了。但在走廊之后,振保在床翻来覆去的,他睡不着,嘴里喃喃有声:“这是不妨事的,娇蕊与玫瑰不同,一个任性的有夫之妇是最自由的妇人,就算我和她睡觉,也用不着对她负任何责任。”
但他话音落下后,画面又跳至当初他在伦敦野地里的汽车里拒绝玫瑰时的场景,又跳回振保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似乎是在挣扎:“我不能对不起当初的自己。”
然而,事情很快就有了新的变化。一个室外的空镜头里,云来云往阳光出现世界变得明亮阳光消失世界变得黑暗的画面反复了数次,接了一个下雨的画面,振保赶回来拿大衣,见挂大衣的架子是空的,他在各处找了找,脸上出现着急的神色,随后视线一转,见一闪房门是虚掩着的,便推门进去,通过振保的眼睛,观众可以看到,振保的大衣被钩在墙上一张油画的画框上,向来任性而稚气的娇蕊神情迷醉地坐在图画下的沙发上,静静的点着支香烟吸,她闭着双眼,烟雾便从她的口鼻间轻轻逸出。
毫无疑问,这样的王娇蕊很美,甚至要比之前杜沅饰演过的孟香凝更美,她像是已经沉浸在什么当中一样。
但观众很快就通过振保躲在门外向里边儿偷看得知,她并不真在抽烟,不知不停地擦亮火柴,点上一段吸残的烟,看着它烧,间或吸一两口,看着残烟缓缓烧到她手指上,烫着了手,扔掉,把手送到嘴跟前吹一吹,口鼻中的烟雾便覆在了手上,她的神情看上去很是惬意。
在场的大多数男人心中开始惋惜:“这个美丽的少妇已经沦陷了。”
刚刚还因为王娇蕊的美丽任性觉得女人就该那样、活得肆意率性的没看过原著的中年女人则有些失望,她怎么这样了?美则美矣,可这样的王娇蕊,像是一只被囚在笼子里的鸟,完全没有了自由。因为她的心已经由不得自己。
真真切切爱过的女性观众则在这个情节点找到了共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真的想要靠近他,闻他身上的气味的。
枫桥和渔火这等男性粉丝则开始心疼,她爱上了振保,注定是要受伤的,因为振保对她就仅仅是欲望而已,并不是真心的。他们心里有了一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李蕾和郝容则低语喃喃,不像是和别人说话,就只是忍不住自己出了声:“她爱上他了。”
振保和她们有一样的认知。他约了几个朋友到外面上馆子吃饭,自己却不耐烦了,面色十分煎熬地坐到大家散场,他就跳上公交车回家。
他进了门,就看到王娇蕊在那里弹琴,琴音响起,王娇蕊的背影孤单冷清,但她听到了开门声也没有回头。振保将大衣挂在衣架上就去了阳台,双手插在裤兜里来回地走,透过玻璃门,一双眼只往王娇蕊那儿看。
顺着振保的视线,画面开始变成王娇蕊一个人的。灯光将她整个人都笼在暖黄色的光晕里,但她的脸却前所未有的肃静。
紧接着,和音乐声一起响起的,还有振保的声音,他开始跟着她的琴音哼唱。但琴音很快就变成了别的调子,哼唱声停了下来。王娇蕊兀自弹她的琴,振保兀自站在阳台隔着玻璃门看。
很多一开始笑“隔壁老佟”的观众开始笑不出来了,观影的观众大部分都开始笑不出来了。理解了这部分镜头深意的人觉得很唯美,也很期待后续的发展,没有看懂的只看着那向来任性的小女人孤清的背影,就忍不住为她难受起来。
而站在玻璃门前的振保,随着琴音在空气里的流动,他眼中生出了泪珠。
在这时,很多人都忍不住点头,心内会意:“他也爱上她了。”
两个人之间,振保开始变得没有了定力,他走过去,掀了她的琴谱,但王娇蕊动都没动一下,仍旧弹她的琴。这时振保脸上出现又气又怒的神色,他开始紧挨着琴凳伸手拥抱她,手握着她的肩膀把她扳过来,琴声停止,王娇蕊娴熟地一偏头,他们接吻了。
这样的镜头黄丽娜和她爸妈一起看完全没压力,因为她妈常常在家霸电视看爱情偶像剧,偶像剧里也时常亲一亲,壁咚车咚床咚都有过,甚至是抗战神剧都不乏破耻度的镜头,他们早已经习惯。
但这是,振保已经吻着吻着,就发狠把王娇蕊压到了琴键上,众人立时听到一串混乱无序的琴音。他们吻得很激烈,吻着吻着,振保的手就顺着她的脊背下滑,然后是她的臀……他的动作被他的身体挡住,使观众并不能一窥真面目。
随后他一个用力,将一脸迷乱的王娇蕊抱了起来。在这个画面中,王娇蕊的腿盘着他的腰,白皙光裸的腿和深粉色的衬裙形成强烈的对比,使此时的这个女人看上去美丽到了极致。
在这时,她的唇角飞扬着笑意,俨然已深陷爱河。
陈叙抱着她把她放在床上,随后一扬手,将床帐放了下来。在朦胧的纱帐之中,里边儿的人一件衣服接一件衣服地扔出来,先是上衣、外裙,然后是衬裙、肚兜,陈叙伏在杜沅的身上,两手撑在她的颈边,两个人身上都是光裸的,仅有腰部以下部位盖着一张经过设计的床单一样的被子。
观众所能看到的,仅仅只是两个人在朦胧的纱帐里重叠着上下运动着,其实并不真切。在王娇蕊的手抓在振保的背部划过,镜头顺着纱帐往右边一摇,几声咔擦咔擦的剪指甲声一过,众人再看到的,便是第二天振保起床的场景,他光裸的背部有几丝血痕,头发里掉出一弯小红月牙,是王娇蕊昨晚结束后减下来的指甲。
王娇蕊对振保的上心,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电影镜头从那一弯红月牙穿透,画面便成了一片笼罩着成片白云、乌云的天空,太阳被云遮住,只剩下了一弯小小的红月牙。这时,以这红月牙为背景,一个延时镜头,云迅速往来,天空变黑又变白,几天的时间又过去。
振保坐在双层楼的公交车的第二层,“车头迎着落日,玻璃上一片光,车子轰轰然朝太阳驰去”,完美复现了原著的这个画面一出,大家都能t到振保的好心情。
紧接着,下一个画面切进,他回了家,在浴室里的灯光下,故作严肃地对着镜子里笑容灿烂得意的自己说:“这快乐真无耻。”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不无耻?我这女人,吃着旁人的饭,住着旁人的房子,姓着旁人的姓。太不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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