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吓得绿豆糕掉到了地上,然后马上慌不迭地的捡起来,结结巴巴地道:“可是我才十岁。你长得这么帅,本姑娘倒是可以等你几年。只是,你若是变老变丑的话,姜姜可不会要你的。”
罗东:“……”
这丫头真的只有十岁吗?
满口虎狼之词,恐怖如斯。
“你醒了吗?”不等罗东开口,一个清冷的女声,从远处传来。
罗东昂起头,门开了,走进来一个高挑的女子。
正是姜姜的阿姐,那个不知道名字的长发温婉女子。
这位惠外秀中的女子,之前在游园会,与那位拓拔炎,似乎有眉目传情的意思。
只是……
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再次相逢。
“你昏迷十二天,现在整个长洛都在找你。”秀发女子淡淡说道,“罗公子,我叫谢思雨,你先休息,之后我会安排大夫给你检查身体,之后具体的事情,我们再商量。”
“那好,麻烦谢姑娘了。”罗东纵然有一肚子的疑惑,此刻也忍耐住,没有多问。
“大哥哥,一会陪我看金鱼啊,还有……你身上可有钱啊。”很明显,龇着小虎牙的姜姜,她来此的目的,并没有机会展现。
急匆匆的张口宣泄需求的同时,被姐姐毫不留情的提着衣领,直接原地起飞出了屋子。
“阿姐,我还没说完呢,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阿姐,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啊~~~~~啊哟,姜姜的屁股哟~~~~~”
姐姐的巴掌可不是吃素的,姜姜几声哀嚎过后,唯有她手中提着的糖葫芦,一如既往的坚挺而有力,或许是她最后的倔强吧。
谢思雨领着小妹出了院子,来到东边的侧院,郑重的将她放下,然后伸出手,狠狠的刮了刮她的鼻梁,恶狠狠的说道:“姜姜,你每天都跑一个大男人的屋子,像什么回事?”
“他昏迷不醒,我去看看又如何。”姜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绿豆糕给吃完了,嘴角还有一点碎屑,留在嘴边,莫名的有些可爱。
这小丫头明显不服气,鼓着腮帮子,一只手摸着屁股,看来有些疼,滋养咧嘴的,瞪着阿姐,跟个小老虎似的,奶凶奶凶。
“你还嘴硬,人家是个大男人,你可是女孩子,男女有别,礼教大防。”谢思雨告诫道。
“他穿着衣服,有什么要紧?况且没穿衣服,我都看了,不也就那样,倒是挺白的,一个大男人,居然比我还白。真是让我羡慕嫉妒。”姜姜一脸不为所动,颇为嘴硬,甚至还有点想再看一次的冲动。
“姜姜,你这是一个女孩子能说的话吗?若是让父兄他们知晓,你这般胆大妄为,你有好果子吃吗?”谢思雨差点气晕过去,这幺妹看似十岁,可是心智成熟的可怕。
哪晓得姜姜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谢思雨望见幺妹这眼神,登时毛骨悚然,下意识后退一步。
“你与那拖把男,不也是眉目传情吗?阿姐怎么不说?你这是宽己律人啊。”姜姜嘿嘿一笑,拿起糖葫芦,眼睛眯成一条缝,明摆着在报复。
“姜姜,都说了多少次,炎公子乃是嫡出,人家身份贵重,不要总是喊他拖把男!太没有礼貌了。”谢思雨只觉得一阵头大,摊上这个妹妹,怕是谢家上下来,没有一个人能真正治的住她。
“拖把男每次看到阿姐,口水都要留到地上,色迷迷样子,偏偏装作正人君子的模样,看到他,我就恶心。唯有阿姐对他颇为满意,真是搞不明白,还是大哥哥最好,带我去看金鱼,那手心真的很热,牵手都让姜姜温暖,嘿嘿嘿。”说到这里,姜姜口水又开始分泌了,到底是在馋罗东,还是馋糖葫芦,还真是不好说。
“炎公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一直不待见他,至于那个罗东,那一日带你去看金鱼,阿姐觉得这个男人心思不正,说不定是个恋童癖,你可得小心,少往上靠。”谢思雨不满的说道。
“谁不喜欢美男呢?拖把男长得还没有大哥哥好看,阿姐难道不晓得,拖把男一直打算与大周皇族联姻,年初拖把男还一心一意的准备当驸马呢。”姜姜也不是吃素的,阿姐抹黑大哥哥,那姜姜就黑死那个拖把!
“你……”关于联姻,一直是谢思雨心中的大石头,幺妹毫不留情的说出这话,她只觉得脑袋眩晕,内心也在惊恐与担忧。
“那种脚踩两只船的臭男人,还是别指望了。”姜姜心中狂喜,她早就看拓拔炎不爽了,这桩感情,她姜姜是拆定了!
谢思雨神色凄凉:“炎公子有他的难处,咱们都是家族之人,身上都有重担,若是他真的要娶七公主,我也是会祝福的。”
“对啊,明知道没有结果,何必去理睬那拖把,不如考虑眼前的美男子,罗东大哥哥长得帅气,还一身本领,阿姐若是嫁给她,日日夜夜,都会快活的不行。”姜姜那口气大的惊人。
谢思雨目瞪口呆:“姜姜,你到底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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