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把秀凤拥在怀里,两个人听着洗湾里轻柔的流水声,刚才炽热的激-情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互相偎依的柔情。
“石头,你找个人来我家提亲吧。姆妈急着给我找人家呢。”秀凤本来不想说这个事,又忍不住。
石头说小婶托张三婶问过了,没成。秀凤知道姆妈嫌弃石头,只说现在不嫁人。石头问赵德理家有没有提过亲。秀凤说没有。石头才稍稍安心。
“石头,我们一起考到县上去吧。这样姆妈不会逼我嫁人。”秀凤说。
“数学老师说我哪里都考不上。”石头有些泄气,最近事儿一茬接着一茬,搞得他静不下心来。
“石头,行的,你比我聪明。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秀凤鼓励他。
“秀凤,为了你,我一定加油。我们一起考师范吧,将来回到芙蓉湾教书。”石头说。在他心里芙蓉湾是最美的,更深层的追究,他离不开小婶,把小婶扔给瘸子三,让她受芙蓉湾男人的欺负,石头不会原谅自己。
秀凤把数学习题放在石头腿上,石头一道一道讲给她听。有些秀凤没听进去的,石头又重新讲了一遍。秀凤说他比数学老师讲得好。石头突然有了主意,让秀凤晚上偷偷住到他家里,两个人一起学习。
“不行,姆妈知道会打死我。”秀凤说。
“你上了补习偷偷跑出来,谁也不知道,天一亮我把你送回去。”石头说。
秀凤不敢贸然答应,说先看看情况。秀凤做好数学题,监督石头背课文。石头不喜欢背书,老是出错。秀凤就罚他,背错一次一天不许找她说话。石头很快就背对了。石头说她比杨老师还厉害。
天色渐渐暗下来,芙蓉湾里一片洗衣声。女人们说得唧唧嘎嘎,洗衣槌敲得嘭嘭响。石头的肚子叫起来。秀凤说该回去了。石头把她送到回校的路上,转身朝村里跑去。
张寡妇挎着一菜篮衣裳从溪里上来,显得很吃力。竹条子在她白净的手臂上压出一道深深的印痕。她身体往左侧着,屁-股有些撅起,又圆又大。石头想起青皮那张画不由嘻嘻一笑。
“石头,帮帮我。”张寡妇说。
“我不帮你,你有木马。”石头说。
“你这个下流胚,偷看我洗澡,打死你。”张寡妇拿起洗衣槌朝石头打来。
石头躲了过去。张寡妇挎着一大篮衣裳抓不着他。石头见篮子里的水滴下来落在张寡妇的裤子上。她的裤子从腰身到裤脚湿了一大片,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花裤衩。张寡妇的花裤衩很大,一点都不好看,不像杨老师的那样精致。
“你看什么!”张寡妇警觉起来,扭头一看,自己的裤子湿透了。
“你的大裤衩子一点都不好看。”石头说。
“听说你给胡翠珠做了一条很漂亮的裙子,有空给我也做一条。”张寡妇说。
“是不是穿裙子骑木马方便?”石头问。
“你再说,我把你也骑了。”张寡妇伸手抓住石头,朝他裤子里摸了一把,丝的吸了一口气。
石头摔开张寡妇的手,说自己要回去吃饭了。张寡妇抓着不放,非要石头帮她把衣裳提回家。石头被抓了要害只得帮张寡妇提衣裳。两个人各抓一边,抬着往村里走。
“石头,骑木驴的事不许跟别人说。说出去吐沫星会把我淹死。”张寡妇说。
“你不欺负我,我就不说。”石头知道青皮画的那个东西是木驴不是木马。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你要是想看,以后进院子来。”张寡妇笑眯眯地看着石头。
石头第一次感觉到张寡妇不像村里人说的那样难以接近,她多情的眼睛里有着水一样的光晕。石头问她骑木驴痛不痛。张寡妇说事后有些痛,有时伤着里面了,好几天下不了床。
“你这样作践自己,还不如找个男人来。”石头说。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只想图我的身子,没有人愿意帮我撑起这个家。”张寡妇无奈地说。
石头把衣裳抬到张寡妇家里,她的三个儿女跑了出来,最大的七岁,小的只有三岁,又哭又闹的,说肚子饿了。张寡妇放下菜篮,抱起那个三岁的孩子,当着石头的面掏出奶来喂。石头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张寡妇笑了,说她看过石头吃-奶。石头想起死去的姆妈,鼻子酸酸的。
“你姆妈有福享不了,真可惜。她走得早也好,不像我,拖着三个要命的,没一天好日子过。”张寡妇捧着乳,喂了一只换另一只。她的乳白得很,只是有些瘪了。
石头看到院子里支着几根竹竿,他放了书包把菜篮里的衣裳晾上去。张寡妇抱着小女儿跟在石头后面,问他饿了没有。石头说饿了。
“你也吃一口。”张寡妇把另一只乳递过来。
石头羞红了脸。张寡妇咯咯笑着,说锅里有刚煮好的洋芋头。石头晾好衣裳,从锅里抓了几个洋芋头。张寡妇已经奶好孩子,衬衫还没放下来,两个略微下垂的胸露出一大半。石头转身出来,碰在她胸前。
(走村:媳妇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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