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尼酱不是什么好人。”斋藤飞鸟有些异样地瞪了他一眼,转身也进了自己房间。
然后就剩下渡边纯一个人了。
他叹了口气,感觉脱单之路漫漫而遥远。
而在遥远的大阪,一间廉价租房内。
只有两个房间,一个为卧室,连电视都没有一台。只有一张普通的木板床。
另外一间则是卫生间与厨房,空间同样小的可怜。
十九岁的少女躺在床上翻着一本《苏格拉底的审判》,却不像往常那般专注,精神游离于书本之外。
她想起在东京的妈妈手术彻底成功,现在正在病房中疗养着,有着优秀的看护人员陪伴,心里终于松了口气。
可是,她离开东京这天,却没有见到渡边君。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一开始,她以为他对自己有兴趣,所以才舍得花那样的精力与金钱去照顾自己生病的母亲。
可是现在,他却连个人影也看不到了。
令人讽刺的是,她之前还一直在脑子里酝酿如果他对自己怎么样的话,她要誓死不从?还是稍微抵抗一下呢?
全部成了她个人的妄想。
也对,渡边君那样的条件,那样的美男子,往大街上一站,都不知道有多少怀春小姑娘和空虚的贵妇要去睡他,哪里轮得到她担心这些有的没的吗?
有些自嘲,有些烦恼,有些茫然。
包括她现在所做的偶像工作。
赚不到什么钱。
母亲的突然病倒,让她再度认识到金钱的重要性。
她现在只想努力赚钱,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开始有些想念渡边君了,不过不是那种喜欢的想念。
而是想念在他身旁那种令人浑身颤抖的危险感,还有那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他什么话都不说,不苟言笑的站在那里,仿佛一株樱木,繁华如雪,美不胜收。
“叮咚———”
“306有人吗?我是佐川快递,这里有您的快件。”
须藤凛凛花停止遐想,披了一件外套,起身去开门。
门开了,是一张普通敦厚的脸,穿着佐川快递那标志性的白蓝细条纹polo,带着公式化的笑容。
“请问您是306的须藤女士吗?”
“对。”
“这里有您的快递,请在这里签字。”
须藤没有多想,有些茫然地在快递单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阿里嘎多。”
快递员离开后,须藤抱起放在脚下的纸箱往屋里走去。
“好沉!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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