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晗强忍住慌乱的心,问了身旁的宾客,那宾客便道:“方才正在跨火盆,我们便在这里庆贺着,但是不知怎么的,那新娘子在跨火盆的过程中便忽然直竖竖地往旁边倒下,若不是王爷手快扶住了新娘子,可就要酿成大祸了。刚刚王爷传了府医,新娘子应该被带过去看了吧。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新婚当天出了这种事……”
他后面的话姜晗没有听,只快步往王府里面赶,府内的侍卫见是王妃,没有一个人拦,任由她走向原先柳书微的院子。
姜晗此时来不及思考柳书微为何会倒下,只快步往柳书微的院子走去,走到最后直接一路小跑了起来。
她到时,齐泽正在对着水绿发脾气:“发烧?叫你好好照顾你家小姐你是怎么照顾的?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发烧了?还烧的如此厉害,直接晕了过去,你该当何罪!”
水绿此时这个跪伏在地一边哭一边道:“奴婢不知,昨晚小姐一直待在院子里,后来,后来忽然说要出去找王妃,今日早上醒的时候脸色便很差,小姐说她是昨夜紧张地一夜都没有睡好的缘故……”
恰此时姜晗进门,齐泽便将目光看向了她。
姜晗两颊泛红,额头还渗出了一层汗液,问道:“微微她怎么样了?”
齐泽眯着眼睛,想到水绿方才说的柳书微在睡觉前去找了姜晗的事,再加上那看门的小厮告诉他,姜晗因为他娶柳书微而黯然神伤,难不成……
他盯着姜晗,像一只处于暴怒边缘的危险动物:“昨夜微微睡下前去了你那里?”
姜晗愣了一下,想着齐泽说的应该是两人在院子中遇见的事,想到在院子中发生的事,姜晗便微微顿了顿,目光闪烁道:“是……微微在昨夜确实碰见我了……”
是了,一定是她,姜晗这个该死的女人,因为喜欢他所以见不得他娶别人,便使出这种招数来,想来先前不也是如此,背后里抹黑微微。被他教训后便学聪明了,假装与微微搞好关系,而实际上却是为了害她。
齐泽眼神一瞬间变得阴狠,直接上前一把掐住姜晗的脖子,问她:“所以你对微微到底做了什么?她今日怎的会莫名晕过去?”
姜晗刚刚跑到这,甚至气还没有喘匀,便忽然被齐泽掐住脖子,力气大地几乎要把她掐断气,姜晗不停着挣扎着,用力去掰他的手,却没有掰动。
齐泽是动了怒的,小臂上的青筋都凸了起起来,足以见得他到底使了多大的劲。
姜晗被掐得翻了白眼,一脚往男主的命根子踹了过去,顿时鸡飞蛋打,捏住她的那只手松开了,齐泽面色阴狠地可怕,额头青筋骤起:“你想死吗?”
姜晗猛地咳嗽起来,却还是瞪着他道:“微微来找我是为了问些问题,我若是想害她,早便动手了,何至于等到昨日留下破绽。”
齐泽没来得及继续说话,顾含蕴四个人也急忙赶到了,一直在屋内的府医也在此刻走了出来。
齐泽和姜晗当即朝着府医望去,府医是个年迈的老人,他走到齐泽面前,看着齐泽铁青着脸一副蛋疼的模样不由得疑惑了一下,而后才说起柳书微的病情。
他摇了摇头道:“柳姨娘发烧得厉害,应当是感染了风寒,现在我已经将她病情稳定,烧还未退,至于何时醒过来,这便要看柳姨娘自己了。”
言罢,出于医生的职责,他又有些责怪地看了齐泽一眼,道:“柳姨娘身子本来便弱,更应当好好照看才是,现在是换季之时,人更容易生病感染风寒,再加上天气又凉了,若是不好好照顾,恐怕日后会落下病根啊。”
齐泽被说的一脸郁闷,府医说完后看看齐泽,又继续道:“因为身子本就不好,这次又感染了如此严重的风寒,柳姨娘以后怕是很难有孕了。”
齐泽呼吸一滞,道:“王伯,有没有什么调理的法子?”
王府医看着他,道:“有倒是有,只是要日日喝药,还要注意调理,更重要的是,那药奇苦无比,若是喝的话,怕是要受罪了……”
齐泽眸光微闪,道:“先开两副试试,若是实在受不了,那便不喝了。”
王府医点了点头,又道:“现在病人需要好好休息,若是无事就别在门前大声打扰,待她醒了,老夫再来看看。”
“好”齐泽应声道:“你回去吧,辛苦你了王伯。”
府医摇摇头表示这是分内之事,慢悠悠地背着药箱走远了。
留下几人站在门口互相对视,姜晗看着齐泽一脸蛋疼的样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进去看柳书微。
齐泽此时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想到府医的话,又结合姜晗与他说的,便猜到可能是昨晚受了风寒,柳书微本就身体不好,容易受风寒,或许是在去找她的途中,又或者是别的。姜晗这般关切的模样,着实不太像。
“站住”齐泽黑着脸叫住了姜晗。
姜晗停住,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我进去看看微微。”
齐泽冷笑:“府医说了要静养,谁允许你现在进去了?”
姜晗咬牙切齿,若不是打不过,她真想现在直接刀了这个傻叉算了,努力深呼吸了一口气,姜晗和颜悦色地道:“臣妾保证不发出任何声音,进去看看便出来,您看这样可以吗?王爷?”
齐泽看着姜晗一脸不爽的样子,心中十分畅快,瞥了她一眼,道:“本王都未曾进去,你去看什么,待本王看完了,你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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