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五点下班,待过八点,等晚高峰缓解,沈含晶开车回家。
这个点,有老有小的家庭一般都吃过饭,开过商业广场时,已经能看到不少家长带着孩子在玩。
电动滑板,单轮鞋,或者牵着氢气球,在大人的看护下无忧无虑地蹦和笑。
过了禁号的时间,马路上也能看到外地牌在跑,货运车居多。
到小区门口,有位果贩开着三轮在出夜摊,左右两个灯照着,旁边留一点空位,孩子搭了个简易书桌在写作业。
难得地面有车位,沈含晶把车倒进去,停好之后,拐回去买点草莓和雪梨。
嗓子有点痒,雪梨熬汤可以喝一点。
扫码的时候,摊主孩子应该作业写累了,揉揉眼,再伸个大懒腰。
沈含晶跟她对视一眼,笑笑。
给完钱,她提着两袋水果往家回。
一户一梯,很快就到了楼层。
她摁手开门,发现里面的灯是亮的。
玄关摆着高尔夫球具,客厅沙发上,坐着个徐知凛。
隔着几米对视,她撇撇嘴:“干嘛,来蹭饭?”
徐知凛偏头看她,默认了。
沈含晶并没多说话,问完就自顾自地换鞋,放包,开冰箱,又走进卧室。
没多久,她换了家居服出来,手里拿着湿巾,边走边卸妆。
她从来都很瘦,脚踝像纤细的树茎,踝骨特别明显,走路习惯也很好,就算拖鞋也不会在地上刷来刷去,脚离地面总有距离。
家里就两个人,什么动静都被放得特别大,徐知凛坐在沙发里,凭声音就能猜出她具体在忙什么。
接水,拿食材,切菜炒菜,以及打喷嚏,咳嗽。
她做事从来都很利索,饭菜很快做好,但也不喊他,自己关了油烟机,端着碗去吃饭。
徐知凛换了个台,体育频道,正在放广告。
放下遥控器,他走到餐桌,自己拿碗盛饭。
盛过饭,广告也放完了,开始重播16年巴西的奥运,游泳场。
筷子盘子,两人一餐饭吃得很安静。
做的是葱油青笋和虾仁蒸豆腐,味道都很淡,不怎么下饭。
沈含晶咳了下,伸手抽一张纸:“来找我,是要说陈启的事?”
徐知凛抬头看她:“你不意外。”
“没什么好意外的,我已经知道他说谎。”擦过嘴,沈含晶把纸巾扔到垃圾筒:“跟我妈一样,我亲生父亲也早就没了,对不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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