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里斯探出身子,对着对面的走廊打光了子弹接着赶紧蹲下喊道:“老大,怎么每次我们干活都有人拦着?”
劫匪老大侧身躲在柱子后面大吼道:“闭嘴我t怎么知道。别管那个人,抓到哈利勒·易卜拉斯才是我们的目标懂吗?”
有了张牧给几人拖延的时间,马罗科夫三人终于冲出了走廊,他们身前不远处就是一个单独板楼,看样子像是一座私人医院不过现在已经被改成牢房模样了。
马罗科夫拖着阿普多躲在到墙壁后,探头瞄了眼身后。
那些劫匪正一边朝着走廊对面还击,一边小心的把身子藏在墙壁后面前进。虽然这样让张牧的子弹打不中他们,但速度也不可避免的慢下来。
这也给了三人喘息的时间。
阿普多捂着小腿处的伤口,脸色有些苍白的问道:
“谁开的枪救了我们?”
马罗科夫迅速蹲下,在阿普多裤子上一撕,用长条的灰布一边紧紧包扎着阿普多的伤口一边说道:“不知道是谁,但要我猜肯定是张牧,要我说他肯定是属水熊虫的。”
阿普多一脸懵的看向马罗科夫道:“水熊虫那是什么东西?”
马罗科夫用力扎紧布条笑道:“不知道,我女儿告诉我的,她说那是世界上最长命的东西,比蟑螂还顽强。”
阿普多摇了摇,他实在不觉得这个冷笑话有什么意思。
马罗科夫和哈利勒·易卜拉斯搀扶起阿普多,好在子弹只是在他小腿上打掉一块肉,阿普多也足够坚强自己勉强还能小跑。
但是他们的眼前已经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只能向着那栋牢房跑去。
看着眼前阴森的大楼,阿普多的神色有些恍惚,但他很快皱了皱眉头把脑中那些不好的记忆删除。
牢房内,原本的看守已经所剩无几,普林斯派过来的人要么被拉出去抵挡政府军,要么吓得偷偷溜走了。
只剩下两个楞头青还死守着这里。
两个半大的黑人走在长长走廊之中,两边漆黑的牢房,加上并不算高的天花板压抑的他们发慌,外面未曾间断的枪炮声更是让他们不安。
稍大一些十左右的黑人颤巍巍的从裤袋里掏出一根烟,他旁边十六七左右的同伴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
“给我一根。”
“你不是不抽吗?”
“你管我,给我一根。”
大点的黑人把烟递过去点上,两人各自深吸了一口才略微松了口气。
三层楼高的牢房不时会传出些呻吟或者无异议的呐喊声,鬣狗帮占领这里的时候,警员根本顾不上那些关在牢房里的人就溜走了。
普林斯更不是慈善家,他可不会管那些犯人等家伙的性命,几天下来已经有虚弱的人直接饿死在牢房里。
整栋楼都飘荡着淡淡的恶臭。
就在这时离两个黑人不远的地方,响起叮叮当当敲铁栏杆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握紧了手里的枪走过去。
大点的黑人用力砸了砸铁门骂道:
“安静点你干什么呢?”
另一个黑人则走向不远处的另一个牢房,那里正有个瘦骨嶙擦披头散发的黑人,把手伸出牢房低吼道:
“给我!把那东西给我!”
大点的黑人,看着站立在自己面前还在敲铁栏杆的人伸手就要打对方,突然一柄小巧玲珑的手术刀在空中闪过一道寒光。
黑人的脖子被瞬间划开一条骇人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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