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欧兰家的人自岄木零一消失,他就陷入了难以忍受的疼痛之中,全身的骨头被硬生生震碎的感觉,让人生不如死。
“伏异,将他叼走,处理完了再回来……”恭棋声音淡淡,却透着十足的冷和黑暗,让人听不懂日语也打了一个寒颤。
伏异听话的将那欧兰家的人叼走,虽然它瘦弱了很多,但是吃饱饭了就有power了。
很多人看着这一幕很想偷偷溜走,却偏偏腿动不了,恭棋的气场摆在那,他们动惮不得,后背冷汗浸-湿了衣服。
恭棋的视线落在了妖媚女孩和她的那些打手身上,让他们齐齐打了一个寒颤。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和岄木零都很危险,却对恭棋的悸怕更加深,女孩看着他眼里惊艳,却不敢像盯着岄木零那样盯着他,直觉那样做眼睛会被挖,好可怕的直觉,他的气息黑暗到了这个地步!
恭棋发丝遮掩下的耳钉亮了亮,那边传来天名映的声音,“欧兰鸢的脸不能被毁,记住了”
所有事情都在天名映的掌握之中,包括今天这样的事情他也预测到,可这不是恭棋关心的,欧兰鸢想毁了她的脸,可天名映却不准他们任何一个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去毁了欧兰鸢的脸。
“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不准冲动……”天名映的话让恭棋心头的闷火浇熄了不少,他的手沾了太多血腥,不提醒的话他可能真的会只身一人去英国将欧兰鸢的脸毁了,只是他无法违背天名映的话,也不想损了任何有关她的益。
“除此之外,你想做的任何事我都允许……”天名映知道恭棋是个魔鬼,他的情绪需要鲜血来浇淋,可他就是欣赏这么个魔鬼,能够陪着他为她创造一个没有威胁世界的人。
天名映知道,这句话落,就等于放出了一个嗜血的魔鬼,只是那又如何。
日本东京,月息看着天名映放出那句话,耸耸肩,这世界上最残忍的男人就是这个如谪仙般的人了,如果说以前他可以自信地认为他们旗鼓相当,那么现在有了那么个存在而让他不顾一切去算计去掠夺世界的天名映,是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了。
另外一边,一个有着微卷黄色发丝的温雅少年正在擦着自己的中音萨克斯,听到那样的话也没有任何动容,依然仿佛无所察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过些日子就是那个女人的生日了哦,你会去吗?”月息支着下巴看向入江奏多问道。
入江奏多的手没有任何停顿,那双藏于眼镜下的眼眸依旧如温和的水,却连涟漪都没有,却温和开口了,“那一天也是小绫的生日……”
“呃!”月息倒是不记得这茬了,怎么这么有缘分啊。
“你不会连10月10号这个独特的日子也给忘了吧”入江奏多又一句话噎到了月息,他捋顺自己的发丝,咳嗽一声,他还真的忘记了,佯装无事地转移话题,“不过你不去那个女人的生日会,她很有可能会闹的呢”
欧兰鸢那个女人,强势得不像话,却没想到会爱上入江奏多这个人,生日他不来,欧兰鸢还不撒疯吗,她都为他快要入魔了。
“若是你同一天出现在别的女孩生日会上,她更有可能撒泼哦”月息嘴角满是恶劣的意味,别以为他看不出他心里装着谁,有了在意的人,神仙也淡定不起来。
入江奏多眉宇终是皱了皱,随即舒展开,“只是小丑罢了,不必在意”
“嗤……”月息笑了,“冷血的男人都是这样,为了自己爱的女人,可以让所有爱自己的女人成为小丑”
“你还真的不当自己是男人了吗”入江奏多唇角边的一丝弧度有些上升。
“你觉得人妖还是男人吗?”月息笑意烨烨,像是女人一样柔弱无骨的手就想要攀上入江奏多的胸膛,却被入江奏多随手拿了搭在水果盘边的水果刀给隔开,“我不好人妖,还有等一下我不想洗澡呢”
月息顿时撇起了嘴,甩了甩手,讨厌,心装了别人的人都不肯敷衍他一下让他调-戏了。
“如果有朝一日,你想在欧兰鸢那女人面前上演情侣戏,可以找我哦”月息抛了个媚眼给入江奏多。
“不必了,我不需要在她面前演戏”入江奏多的话顿时让月息脸蛋垮了,讨厌讨厌,心有所属的人就是那么麻烦,做起事情来果断拒绝暧-昧,要知道他们以前还是可以很亲密的。
“你们一个个都中了那个女孩的毒了!”月息不满的说道,连带那边的天名映也给了个白眼。
“这毒有人乐意上瘾,你又何必嫉妒”入江奏多温和笑道。
“你才嫉妒!我只是提醒一下你们罢了,别为了她失去理智”月息拿过一边的水果咔嚓咬了一口说道。
入江奏多笑了笑没有说话,天名映的视线飘来,月息顿时浑身毛像是通了电似的立了起来,“我还说错了不成!”
“失去理智跟你有什么关系……”天名映淡淡说完转身离开,一抹海蓝色毛发的小小东西从他身上钻了出来,用那豆子大的眼睛萌萌的看着月息。
月息语塞地看着天名映离开,还有那啥不明物种,别以为装无辜装萌,他就不知道你通人性在看他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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