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一路上文景阳都很沉默,已经没有了刚出来时的欣喜,走到那写着文府二字的院子前时文景阳定定的站在门口许久,好半晌才吸了口气的上前敲了敲这个他住了十几年的宅子。
‘吱呀’的一声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打开门的同时问道:“谁呀?”
听到这自小都听惯了的声音,文景阳一时间觉得喉咙有些堵住的感觉,好半晌才稳了稳情绪说道:“张伯……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解决了君洛晖儿子的问题!艾玛,至少不绝种了>_<
☆、第六六回
开门的那位被文景阳称之为张伯的人在看到文景阳后眼睛蓦地瞪了老大,揉了揉眼睛后才确认眼前这人真的是他们家小公子,满脸喜色的也顾不得想文景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是转身就往回跑,那上了年纪的老人这会儿动作还挺利索。
就听到他便往里跑边喊道:“老爷!夫人!小少爷回来了!小少爷回来了!”
瞧着这见到自己有些激动的老人,文景阳心中就是一暖,轻声道了句:“走吧,我们也进去。”说完带着跟在他身后的暗鳞和暗鳍走了进这一年多没有踏进的文府。
才踏进这大门不久,屋内便熙熙攘攘的似有一群人正朝这边赶来,不一会儿那被刚才跑进去的张伯叫出来的文谨严和文苏氏就出现在了文景阳面前。
文景阳明显的看出父亲和母亲在见到他后眼里的欣喜,但即使再多想要说出口的话在见到他时他父亲文景阳整理了下衣袍后带着文府上下就要对文景阳行礼:“臣文谨严携全家老小见过文君公子。”
看着父亲要对自己行大礼,文景阳呼吸一滞,忙在众人要行礼前几步上前扶起文谨严并说道:“父亲不用多礼,今儿我是以您的儿子这身份回来的。要行礼也是儿子给你叩头才是。”
说完文景阳二话不说的便双膝跪地,实实在在的给文谨严行了个叩头大礼并说道:“此次让父亲遇难都是儿子的不是,让父亲你受委屈了,孩儿不孝,不能为父亲分担不说,还给父亲带来祸事,孩儿不孝!”
“景阳你起来!这事怎么能怪你?起来起来,你如今的身份怎么能给我行礼,起来!这成何体统!”文谨严呵斥这文景阳便把文景阳扶起来,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保不准要参他们家一本不说,还会牵连到文景阳,对文谨严来说,现在所有家人都好好的可比这叩头谢罪什么的要实在多了。
瞧到父亲严肃的态度,文景阳只能从地上起来,直起身看着这一年都没见过的父亲文景阳细细的打量着,让他安心的是这一年里文谨严除了多了几缕白发外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这也让他安心了不少。
“爹……儿子实在是想念你和娘了,这一回到京城便赶回家来,看你们都好,我才安心。”带着微笑文景阳这么朝文谨严说道。
听了文景阳的话文谨严没有立刻回答反而说道:“好了,大家都退下去吧,夫人你去厨房给景阳下碗面吧,他从小就喜欢吃你的面。”说完这话并得到文苏氏笑着点头后文谨严才朝文景阳说道:“我们去书房说。”
对于父亲时常严肃的样子文景阳早习以为常了,在刚才见面时能从文谨严脸上看出丝激动就已经很少见了,所以此时恢复严父状的文谨严并没有让文景阳感到有什么意外,乖乖的随着文谨严来到了文府的书房。
来到书房后文谨严把在书房伺候的人都撤了下去,直到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和门外有着暗鳞和暗鲟看守后文谨严才带着严肃的表情问道:“大皇子在回来后不久就以祭祖为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直到现在也没有人见过他,景阳,我和你母亲被抓后祺王不久便把我们营救出来了,我担心大皇子还有着什么后手啊。”
听到文谨严说这个文景阳这会儿才知道君洛海能去太行山堵他们原来是用了这么个借口,同时他也认同文谨严的话,君洛海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后招,但现在他们却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暂且按下后文景阳才开始询问文谨严他们被绑架的情况。
“爹大皇子有什么后招我们暂且不说,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被大皇子的人给抓起来的?连母亲都一起?”这是他不明白的一点,文谨严除了上朝便是回家,基本上很少在外面,而他母亲文苏氏就更加了,完全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要抓到他们就只能潜入文府,但这样绝对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的,难道他们就不怕被人发现?
听到文景阳这么问文谨严叹了口气后才说道:“大皇子祭祖,原本只需他那一脉的道便行了,但他却不知从哪弄了圣旨把所有皇亲国戚都叫齐了来,我和你娘便也是这样被叫了去,回来的路上就被掳了去。”
听到这话文景阳很是惊讶,不是惊讶君洛海的胆大妄为,是惊讶他们这一路上竟然完全没有收到这消息!这么大的事君洛晖的密探不可能不告知君洛晖,这简直就是假传圣旨了。
这么一想,文景阳心里瞬间一沉,猛的文景阳整个人从椅子上站起来,顾不上和文谨严说什么,整个人立刻就冲了出去,跑边对那立刻跟在他身边的暗鳞和暗鳍吩咐道:“暗鳞陪我回去,暗鳍你立刻带着家父他们离开京城!”
他要是没想错的话,此时君洛晖才是最危险的!因为京城里的密探都应该落到了君洛海的手里,而不知道情况的君洛晖现在却呆在密探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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