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苔明一听满脸惊讶。越芷风自打进入筑基期之后已经三年没有离开过浣花阁,看来今天这件事情的确勾起了他的兴趣。
越氏这边是满心疑窦地猜测,吕典和林舒语却坐在房中吃吃喝喝,一旁站着华氏姐弟两个。吕典让他们坐下一起吃,华菱非要拘泥这师徒之礼,站在一旁服侍,弄得华云也没有办法只能站着。
吕典道:“明天我们再去一趟那个茶社。”
“为什么?”林舒语一脸的不解。
“越氏的人应该会来找我们。”吕典含笑道。
林舒语皱了皱眉:“为什么?”
“因为今天那一主一仆就是越氏之人,而且在越氏中的地位应该不低。”
“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公子身着云绣衣衫,腰带是少见的紫云英石,茶盏精致罕见。”
“就凭这?万一只是个富家公子呢?”
“不可能,因为那小厮腰上挂着越氏的腰牌。”吕典笑道。
林舒语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气道:“你都看到腰牌了还扯什么云绣衣衫、紫云英石,真是无聊。”
“不就是开个玩笑嘛。最近看你心情不太好,想让你多笑笑。”
“你……”林舒语撇了撇嘴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引蛇出洞。”
“怎么引?”
“明天去越氏递上一份拜帖,先来个打草惊蛇。”吕典笑了笑,“华菱,帖子就由你来送,记住帖子递给越氏门房不可多说一句,也不许报上姓名。华云,我给你写一份单子,你去给我买些东西。”
“是,师父。”
“那我呢?”林舒语急道。
吕典想了想道:“你啊,继续陪我喝茶。”
“书生,你这是搞的什么鬼?”
“我能搞什么鬼,就看这些人心里有什么鬼。”吕典说着望出窗外。这个严冬,越氏恐怕是别想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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