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了一个不用对这个世界有任何迁就的燕征天,找回来一个伤痕累累还口口声声“我最幸福”的燕知。
怎么可能“翻篇儿”。
他忍不住把人往怀里捞。
燕知在惺忪间呢喃,“你今天不走吗?”
牧长觉隔了几秒才轻声开口,“睡吧,我陪着。”
第二天早上,燕知是在牧长觉胸口上醒过来的。
他还在休病假,并不着急起来,枕着牧长觉的肩膀玩手机,刷到了那条关于“爱痕”的微博。
看够了微博,他向上伸手摸牧长觉的嘴唇,“海棠姨肯定也看见了,我可真丢人。”
“你知道她之前怎么说吗?”牧长觉一本正经地问他。
燕知有点紧张了,“怎么说的。”
牧长觉撇撇嘴,“她说没想到天天现在本事那么大了,居然还能看得上我。”
“也不能算看上,只是重新接触接触。”燕知翘了翘小尾巴,凑到他眼前,“还夸我什么了,有没有具体一点的?”
“我想想啊,”牧长觉皱着眉深思,“说你学问多,长得好,又懂事。”
燕知满意了,压着嘴角故作矜持,“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自己孩子我肯定顺着夸啊,”牧长觉贴在他耳边说:“聪明,睡着了都知道抓着别人手给自己揉肚子;漂亮,一脑袋小卷毛全扫别人嘴里;懂事儿,睡醒了就躺着玩手机。”
燕知用脚丫凉他,“谁是你孩子?你生我了?”
牧长觉把他的脚攥住,揣在自己怀里,“你这个总把脚晾出去的好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非得再着凉。”
“那你拿我有辙吗?”燕知要从被窝里爬走。
“我能拿你有什么辙,我可一点儿辙没有。”牧长觉低声笑着,把人捞回来用被子包好,“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再躺会儿。”
牧长觉去厨房了。
燕知靠在床头上查邮件。
最上面是一封王征刚刚发过来的邮件,问今天能不能到他办公室拜访他。
这一看就是为了薛镜安那篇文章。
如果能和平地处理这件事,对薛镜安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所以王征该见还是要见见。
燕知正准备回,听见牧长觉说:“等会儿吃完饭记得吃药。”
燕知的注意力在邮件上,随口回答:“我记着呢,一会儿吃。”
“真的吗?那你说你要吃什么药?”牧长觉的声音轻声问他。
“消炎药和止咳糖浆嘛,等会儿说,我在处理事情。”燕知笑着说:“你等会儿再烦我。”
“还有什么药?”
燕知不明白牧长觉为什么一直问,一边笑一边说:“就这两个啊,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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