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姑姑要是知道我穿她给我做的舞裙,是为了出来鬼混,肯定又要骂我。”
钟逾白笑了:“和我约会叫鬼混。”
纪珍棠歪着脑袋笑:“是的呀,这是约会吗?我都看不出你开心,也不说喜欢我。”语气还委委屈屈的,“我都说了,被你骗的。”
这个骗字又把他逗笑,很无奈。
“我很开心。”钟逾白在她视线失焦的近距离里,低低地承认,“也很喜欢你。”
她继续蛮不讲理:“你这样嘴上讲,我怎么看得出来。”
钟逾白摸她手上的钻,“这不够?”
纪珍棠摇头:“冷酷地给一颗钻石,像打发小孩呢。”她举起手,“何况对你来说,一颗珠宝应该不算什么?”
钟逾白沉吟片刻,稍稍用力按住她的后颈,垂首衔住她的下唇,由轻到重地吮,品这似果冻的色泽与口感。
有了前车之鉴,纪珍棠学会防守,死抵城门。她表现出几分矜持与傲气,但身体的深处,好不容易维持住稳定的心脏又随他的举动紧紧提起。
嘴唇湿热一片,仿佛身体所有血管打开,触角警觉,一切感知统统集中涌到这高温之处,要陷进去了。
“张嘴。”他撬不开,下了命令。
纪珍棠严防死守一阵,但在轻一阵重一阵的攻陷之下,仍然无力地缴了械。
像是被挟持着唇舌,缠绵半分钟,钟逾白含一点笑,离开她问:“感受到了吗?我的情难自禁。”
“……”
她模棱两可地“唔”了一声。
他用一种十足行动派的眼神盯着她,问道:“或者你认为,通过什么才能表现?力气,还是时长?”
她又羞又恼,咬牙低语:“你就只会接吻是吧?”
钟逾白说:“也会点别的。”
这五个字,如果她不曲解,还是有接话的余地。但是在这种微妙的气氛里,她想不到更多的可能,对于接吻之外的事。
纪珍棠目光扫视四周,东看西看,视线到处散落,就是不看他的脸。
“够了,”她喊停,摇摇一颗昏昏的脑袋,“我不行了。”
他不依不饶,故意抓她小尾巴,笑问怎么不行,哪里不行。
纪珍棠要起身,但人被擒着呢,被他手腕收力,一举按回来。
“你把眼睛闭上,让我亲。”她要拿回掌控权。
钟逾白听她的话,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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