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器?不,哈利,这种力量和魂器截然相反。
“魂器要求毫无愧疚的谋害他人以达到分裂灵魂的目的,而你母亲牺牲自己施展了这个古代魔法,纯粹无私的爱在那一刻展现出前所未有的,超乎魔力的神奇力量,庇护的力量在你的血液中烙下印记。
“原本这种印记会逐渐消散,如同施术巫师对这个世界的其他影响,伏地魔对此一无所知,他只会愚昧追求浅薄的强大,误打误撞将你的血纳入躯体,让这种庇护得以延续。”
邓布利多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敬意,他不仅是敬佩为了保护孩子牺牲自我的母亲,也是以一位传奇巫师的身份敬佩那种超越所有魔法的伟力。
十六年前那道以爱为名的庇护,产生的影响太深远了。
一举摧毁了伏地魔正值壮年的身躯,只留下一道无处藏身不敢露面的阴魂,鼎盛的食死徒群体失去主心骨后一夜解散,结束了不列颠魔法界几十年的动乱。
哈利眼眶有些温热,尽管已经听过无数遍,但母亲的爱每一次都能触动他的心,他不想在校长面前展现自己软弱的一面,只能转移话题:“如果伏地魔无法杀死我,我们也无法杀死伏地魔,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很高兴看到你坦然地面对死亡,哈利,不过以你现在的年纪,想这些还太早了。”邓布利多拍拍他的肩膀,“不需要你亲自踏上死亡的冒险之路,只要摧毁寄居在你伤疤里的灵魂碎片就好。”
“要怎么做?”哈利问道。
邓布利多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静静地思索着,似乎有些犹豫:“我构想了一个计划,但是……哈利,我没有充足的把握。”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曾经说过,踏上旅途不必灌满魔药瓶子,不必规划所有意外,不必准备几个月的食物,如果有什么一定要带上,那就是魔杖和宝剑。”哈利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是学院创始人的经典语录,用来劝告人们勇敢去冒险。
邓布利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声音里也带上了笑意:“这是格兰芬多用来嘲讽其他三位创始人的说辞,你清楚这一点对吧?”
“是的,而且我认为格兰芬多是对的。”哈利摊了摊手,“我记得校长伱学生时期也是格兰芬多学院,不要顾虑那些尚未发生的事情,直接告诉我计划吧。”
“只是個不成熟想法。”邓布利多慢慢说道,“庇护魔法烙印在你和伏地魔两人的血液里,基于这个条件,我认为他的索命咒无法谋害你,却能摧毁你额头里的灵魂碎片,所以……”
“只要伏地魔对我出手,计划就能成功?”
如果说这话的不是邓布利多,他甚至怀疑他秘密加入食死徒。
哈利仍然存有疑虑,稍作思索后还是讲出了他的疑虑:“既然伏地魔活着我就不会死,为什么不能让你……或者别的谁,总之是更值得信任的人帮我剔除灵魂碎片呢?”
“能够摧毁灵魂碎片的只有那几样致命魔法,厉火、索命咒、蛇怪的毒液和格兰芬多的宝剑,由谁出手其实没有什么分别,相比我们,伏地魔施行起来可能更加尽心尽力。”邓布利多解释道。
“……”
听起来怪怪的,但好像有点道理。
哈利不由陷入沉默。
……
“伦敦大桥倒塌了!
“倒塌了,倒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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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掉钥匙锁起来!
“锁起来,锁起来!”六年级虽然没有选天文学的提高班,洛伦还是定期去塔楼自习天文学,直到临近熄灯才下来,一边哼着歌一边回到寝室,顺便跟几个沉迷镜像的堕落室友打招呼,学习自律使他心情愉悦,可以预见,天文学或许会是他持续一生的爱好。
“小女孩的哭声哀!
“哭声哀,哭声哀!”
坐在椅子上的哈利终于注意到歌词,慢慢扭过头来又听了几句,终于忍不住疑问:“洛伦,这首歌的歌词,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怪诞?”
“嗯,好像是有点怪。”
洛伦给自己倒了杯橙汁,还没刷牙,当然得喝甜的:“赫敏说是隐喻了亨利八世的第二任王后,安妮·博琳被控犯了通奸罪和乱伦罪,最终以叛国罪处死。不过我认为这是种黑魔法仪式,在建筑修建或落成时,将小孩密封进建筑地基,会使建筑更加牢固。”
“……”
你怕是个黑巫师吧!
哈利眉毛拧在一起,觉得脑袋有些卡壳,原本关于魂器的思路完全被打断了,怎么都连不起来。
洛伦拎起茶壶晃了晃,剩下半壶橙汁,现在不喝就会被家养小精灵倒掉,索性在旁边坐下,拒绝浪费食物,从你我做起。
“不参加庆功派对,也不跟西莫一起对着镜子傻笑,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
“在想活体魂器的事,邓布利多提出了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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