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秘拍晚辈肩膀:“这是你的功劳。”
。
那领带被陈子轻藏在衣帽间里面,拿出来,放回去,拿出来又放回去,他睡前给在书房工作的商晋拓发信息。
-你还有多久忙完啊?
没回信。
陈子轻拿着领带玩起来,一会儿挂到自己脖子上,一会儿往脸上一搭,一会儿又在手腕上缠几圈,玩着玩着就睡了过去。
领带被他压在身前,只有一截露在外面。
商晋拓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他去床边,带着水汽混杂清冷香味的手挑起床上人的下巴,有些凉的指尖很快就染上年轻人温暖的体温。
指尖下移,从他衣领下去,在他睡衣里摸了片刻,把他翻过来,拿起那条领带。
手机震动声将商晋拓的目光从领带转移过去。
是他小妻子的手机。
他没放下领带,而是拢在指间,用另一只手去拿手机,发现是病毒预警。
仿佛有人在撞击他卧室的房门,只为觊觎他的小妻子。
他取消安装在手机里的防火墙,相当于从里面打开了房门,床上的小妻子毫无防备。
门外的入侵者随时都会闯进来。
然而那入侵者并未鲁莽急切地一头撞进来,只是在门口逗留,有点小聪明。
商晋拓重新将防火墙打开,关上了开着的房门,他俯身去看引来偷窥者的小妻子,眉眼冷峻地凝视半晌,勾了勾唇。
“我还留着人,是看你要做什么。”
你在乎他们,有你自己不为人知的目的和打算,我作为你的丈夫,便袖手旁观。
如果这也是命中注定的一部分。
商晋拓幽幽叹息,他是不是该随身携带救心丸了。
“在外面训训狗可以,别把狗往家里带。”商晋拓揉太阳穴,“该给商太太一个机会,他以前玩性太大,连少陵的窥视都能接受,要了三个还不够,还想要四个,把我当第四个,无所谓贪多嚼不烂,现在有分寸了。”
……
陈子轻不知道谢伽月查到他的新号码,失心疯的试图给他发信息和他取得联系,他在夜里惊醒,眼睛没睁开就把手伸向旁边摸索,摸到了一具温热的身体,是他熟悉的肌肉线条。
商晋拓是什么时候上床的啊。
对了,领带呢?
明早再说吧,他打哈欠,不自觉地把手放在蜷在他身边的男人背上,拍了拍。
商晋拓平躺了几分钟,坐起来,他婚后每晚都是一个睡姿,却不觉得酸痛。
年轻人的那片脖颈,
()像是他的灵魂归处。
商晋拓去书房打开保险柜,将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盯了许久,又一样样放进去。他回到卧室,修长的身子别扭地往下躺一些,将脑袋深埋进太太的脖颈。
。
陈子轻在生物钟的敲击下醒来,他没在床上跟床头找到领带,犹豫着去洗手间。
商晋拓在清理胡渣,透过镜子看他一眼。
“你有看到一条领带吗,深蓝色的。”陈子轻站在门边,拖鞋里的脚趾头动了动,“那是我昨天逛商场给你买的礼物。”
商晋拓和他对视:“礼物?”
陈子轻小鸡啄米地点头。
商晋拓挑眉:“我以为是你买来送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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