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念家里做房地产的,莫总都感慨,要是自家女儿有梁满这头脑就好了。
“小老板娘这次打算卖哪套啊?”莫先念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好笑地看着对面正一手烤串一手啤酒的梁满。
林钰闻言也笑眯眯地附和道:“是啊,小老板娘卖了房,准备在哪里请我们吃大餐啊?”
就连原本还因为婚事告吹而难过的唐柔,都忍不住笑起来。
“这谁知道人家看上哪套。”梁满看着唐柔,认真地说,“到时候姐们带你去玩,认识些新的男人,郑旭那狗逼你就忘了吧,挥别错的才能跟对的相逢。”
她已经知道唐柔决心和郑旭分手,或者说离婚,导火索是她和郑旭跟他的家人朋友吃饭时,她劝郑旭别喝太多酒,被他指着鼻子骂,你他妈闭嘴,少管老子,桌上其他人随即附和,说女人就不该管男人在外面怎么样。
那一刻她觉得这个男人无比陌生,不是第一次听到他酒后这么说话,但是她第一次意识到,她无法融入他的原生家庭。
而之前还发生过一件事,双方家庭在商量彩礼这件事时,唐家要求十八万,郑家说家里经济拮据只拿得出八万,别说唐家父母不信,就连唐柔自己都不信,郑旭毕业就进了容城知名房地产企业,一个项目做完后少不得拿六位数,这么多年了,难道他自己没积蓄?
但他不吭声,无非是觉得他爸妈说得对罢了。
唐柔想跟他好好说说,说她爸妈不会要这笔钱,到时候都会给她带回他们的小家,但话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郑母对郑旭说的话:
“她都让你睡烂了,凭什么要这么多彩礼,除了咱们家,还有谁会要她?再坚持几天,由不得她们家不答应。”
唐柔那一刻觉得,自己过去七年的青春,以及那些对郑旭全心全意的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所以梁满顿了顿,又继续:“你放心,我认识的人多,这回好好帮你挑一个,一个不行就两个,姓郑这家人嘴那么臭,迟早遭报应。”
大家闻言都忍俊不禁,林钰还说:“对对对,让她家程彦给你介绍一个,设计院还是不少年轻才俊的。”
程彦是梁满的男朋友,是她实习时跟陈永青教授做项目认识的,虽然是前年过年时才正式在一起,但实际上此前已经来往了五六年。
说起程彦,莫先念也问梁满:“你跟程彦也差不多了吧?”
梁满面色一顿,神情似乎变得有些意兴阑珊:“……不知道,我们还没讨论过这个问题。”
实际上,最近几个月她和程彦很少见面,他是在外地有项目,一个月能回来一次就不错了,上一次见面是十天前,一起吃了顿晚饭,第二天他又走了。
梁满觉得程彦有事在瞒着自己,但不确定,所以也就没跟姐妹们说。
林钰像是从她脸上看出了什么,温声道:“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梁满闷头点了点,转移话题说起喝酒的事。
夜渐渐深了,江业路上越来越热闹,铁路局家属院里越来越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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