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住不习惯嘛!”刘宝庆还是谦让着,“我就一苦命人,住这么好的房子,会压不住福分的。”
众人面面相觑,老爷子不肯来,这事难办了!
“既然大哥你已经决定了,当弟弟的也不好说什么,总之一句话,只要你想住进来,随时都可以!”刘宝丰见大哥百般推诿,就是不肯来,只得叹了口气,“那行吧,你们今晚上在这住下,明天早晨咱们一起去给大嫂扫墓,怎么样?”
“行吧!”
刘宝庆见弟弟生气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答应下来。
晚上小格格和刘卫东睡在昂贵的席梦思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哥……”她咯吱一下快要睡着的丈夫,“不舒服。”
“怎么了媳妇,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不是,我是说这个床不如家里的舒服。”小格格锤了一下软囔囔的枕头,“枕头也不得劲,难受。”
“哈哈,你这人真是有福不会享,多少人想住进来都没钱住进来呢!”刘卫东也觉得这种西式的软枕头枕着空落落的没有着力点,让脖子很是难受,干脆把两个枕头划拉起来扔到一旁,拿起一床薄被子卷了卷,枕在脑后。
“真是折磨人!”小格格总算舒服了些,赌咒发愿以后再也不来这个什么破酒店来住,哪里有家舒服!
“可不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呦呵,刘司机也会学狗叫了!”小格格促狭捏捏他的耳朵,“快点睡觉吧!”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一家人就坐上宾馆准备的车,呼呼啦啦向郊区的丛山峻岭进发。
不知道走了多远,终于在一个半山坡上,看到一排凸起的小土包,坟前栽种着几棵鲜花,正迎风怒放!
这是刘卫东的母亲韩琦筠,以及爷爷奶奶,还有两个幼年就夭折的叔叔姑姑的坟茔地。
在小不点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刘卫东就带着他们来给他们上坟了,所以小不点熟门熟路,拉着弟弟正彬一路小跑来到半山腰,先跪下来,恭恭敬敬给奶奶磕了三个响头。
小正彬这孩子心眼实,当当当三个头磕下来,脑门上一片红,疼得他眼泪都下来了。
“我的傻儿子啊!”小格格哭笑不得的看着捂着额头要抱抱的老儿子,把手里的烧纸递给刘卫东,将小正彬抱起来,“让你奶奶看看这个大傻子,脑袋都磕肿了!”
“嘻嘻,奶奶我弟弟可笨了,人家拐小孩的都不要他!”小不点扯过一张纸,熟练叠成一个四方形,递给哥哥正杰,“蠢哥哥别愣着了,给坟头压纸去!”
说也奇怪,小格格领着孩子们在坟地里乱窜,丝毫不在乎什么神神鬼鬼的事情,可刘乐乐大小姐一下车,就开始哭,嘴里喊着害怕,吓得徐妙珺只得抱着她又坐回到车里,不敢上山。
“哼哼肯定是奶奶不喜欢乐乐姐姐,她会学狗叫……”小不点毫不客气的揶揄刘乐乐,把带来的小花插在奶奶的坟前,忽然叹了口气,“奶奶你这么着急走干什么,再等几年我就出生了,我就可以见到你了呀!”
“你别在那咋咋呼呼的,怪吓人……”小格格也被女儿的童言无忌吓了一跳,急忙捂住她的嘴巴,阻止她胡说八道。
刘宝丰看着眼前这抔黄土,里面埋葬着他视为至亲的嫂子,不由得悲从中来,黄豆粒大的眼泪顺着眼角滚下来,当着众人的面,他带着一大家子,呼呼啦啦跪倒一大片,给嫂子磕头!
“大嫂,我回来看您了!”
刘宝丰颤抖着手,将带来的纸钱点燃,他抬起头,看着满天飞灰盘绕在半山坡,幽幽长叹一声!
往事种种,历历在目!
一时间风月同悲,众人的表情都有些伤感,郝梦更是捂着脸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搞得大家伙莫名其妙,你又没见过我妈,至于哭得这么伤心吗?
“这人真是会演戏。”小格格一脸不屑的看着抹眼泪的郝梦,哼了一声。
扫完墓后,已经是中午时分,刘宝丰找了块空地,让宾馆的工作人员把带来的午饭摆在地上,来了个别开生面的午餐会。
孩子们还从来没吃过如此新颖的草地野餐,顿时都来了兴趣,一个个高兴得又蹦又跳,看着年轻一辈成长起来,孩子们个个活泼可爱,刘宝丰的内心十分兴奋,提起酒杯,“来,卫东,咱们喝一杯!”
“好!”
刘卫东也不扭捏,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看到酒,小格格两眼冒光,一脸祈求的看着丈夫,“哥,哥,给我尝尝呗!”
“好好好,这瓶都归你了!”刘卫东知道媳妇的酒量,直接拿过一瓶杏花村汾酒,咣当一声砸在她面前,“一滴也不准剩下!”
“谢谢哥,我哥最好了!”小格格高兴得什么似的,拧开瓶盖,倒了一杯酒,先小酌两口,满意点点头,也不就着下酒菜,就这么一口给闷了!
“哈……”汾酒入口绵甜,饮后有余香,小格格一杯下肚,娇俏的脸蛋上蓦然腾起两朵红晕,看得刘卫东连连颔首,看看我媳妇!
当真是人比娇花艳!
粉黛尽失色!
“我来敬嫂子一杯!”刘卫明举着一杯酒走过来,他做梦也没想到身为司机的刘卫东竟然会娶到如此漂亮的女人,比自家那个徐妙珺强上好几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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