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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祁屹周看到,慢吞吞地掀眸,“这么喜欢小孩?”
语气懒洋洋的,听不出情绪。
“嗯,对。他们都很可爱。”水梨肯定的点头。
小孩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生物,抱着柔柔软软的,说起话来奶声奶气的,应该大部分人都会喜欢孩子这种生物。
不过……
水梨看向祁屹周,问得有些犹豫,“你是不是不太喜欢孩子?”
她记得,他对小软毛,是不是有一点点嫌弃……
祁屹周收敛眉目,神色不咸不淡,很自然的「嗯」一声。
“……”水梨试探性的问,“觉得吵?”
“也觉得麻烦。”祁屹周道。
好像确实是这样,喜欢孩子的人会觉得他们是小天使,不喜欢的人会觉得他们像小恶魔,爱哭又吵闹。
聊天结束,刚好早餐也吃完。
他们回了房子,也可以称之为家。
水梨在飞机上没怎么睡得着,先去卧室休息了一下。
下午才醒过来。
他们约了周慕琳和祁阳吃饭。
饭桌上周慕琳一直在聊巴黎旅游的种种,祁阳听着,时常应和。
水梨看着他们,情不自禁地拉了下祁屹周的手,他看了过来,知道她要说话,自然而然的低了背脊,靠过去。
水梨附在他耳侧,小声问,“我们以后也会这样吗?”
这样的简单幸福,这样的漫长……
祁屹周懂她的意思,神色说不清的笃定,“当然。”
“为什么呢?”水梨问。
他扬眉,他生了双薄情寡义的脸,在此刻,眼尾阔开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捎带几丝理所当然的气场,“上帝分配的人不可分开。”
“……”这是在教堂,说完誓词,神父说的话。
明明知道这不应该被当真,可是,水梨却嘴角往上勾,说,“好。”
上帝分配的人不可分开。
-
巡演虽然结束了,但是水梨依旧忙。
舞团要提前为明年的巡演排练,而她作为预定的主舞,自然地作出表率,好好练每一场舞剧。
这样的生活虽然单调,但是绝不枯燥。
她甚至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
发现好几个月没来生理期是在偶然的一天。
同事把练功服塞进柜子里,关上柜门,神色挺愁,“我又没来生理期,几个月了都。”
水梨愣了半秒,合理分析,“是不是内分泌失调?”
她看了一眼同事,“最近你不是在节食吗?很可能是因为这个。”
另外一个同事走过来,打开柜门,顺嘴问,“有没有可能是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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