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说人话。”
顾清崖:“人话是,也许,大概,可能,曾经的长宁山,就是如今的玄镜山。”
徐瑾:“……”
看来这个什么玄镜山真是非去不可了。
但她毕竟还在上学,顾清崖不同意她请假跑去陵园玩,徐瑾便只能唉声叹气地把预计要去玄镜山的时间调节到了下周末。
当晚睡觉,徐瑾做了个噩梦。
梦里有个红衣女人死死抓着她的手,身旁是刀光剑影,满地血色。
女人一抬头,露出的是一张长满蛇蚁蛆虫、扭曲狰狞的脸。
半夜惊醒,她猛然坐起身,冷汗淋淋地喊了声:“顾清崖!”
窗台边的影子动了动,随即黑猫倦懒地拉开窗帘,露出一双幽绿色的瞳孔:“……干嘛?”
徐瑾回过神,低下头,抱着脑袋缓了缓:“我做噩梦了。”
顾清崖张嘴就是一句:“正常,我天天做。”
徐瑾:“……”
很好,恐惧的氛围瞬间飞了。
她面无表情地放下手:“你为什么会天天做噩梦?”
不给出个证明他不是张嘴就胡说八道的理由,徐瑾非得拧下他的头踢皮球。
顾清崖便干脆化成人形,坐在窗台边,懒散地靠着窗,衣襟半敞,长发披肩,沐浴着窗外洒进来的月色。
这样一眼看去,倒颇有一种世外仙人的清俊之美。
然而他一开口,这幻境就直接被打破了:“随口一说。”
徐瑾握拳:“我想打人。”
顾清崖支着下巴,为难道:“打自己不好吧?”
徐瑾翻了个白眼,掀开被子继续睡了。
顾清崖问了两句,见她不回话,便“啧”了一声,刚重新拉上窗帘,正要躺下——
“喂。”
顾清崖顿了下,随即安稳地躺下了:“有句话想说很久了,你可以叫我名字。”
“……”
良久,徐瑾抬手,将手掌枕在脑袋底下,看着面前黑不溜秋的衣柜,背对着窗台,闷声道:
”顾清崖。”
顾清崖闭着眼“嗯”了声,嗓音带着低哑的困倦:
“怎么了?”
“朱姐跟我说,轮回镜是四大神器之一,我问她四大神器是什么,她让我问你。”
“你给我讲讲,四大神器是什么?还有那个……两大乱世瑰宝,另外一宝和氏璧又是怎么回事?”
顾清崖眼睛没睁,轻叹一口气:“非得半夜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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