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埋头吃饭,没说什么。此番去宁西经过一路洗礼,心灵得到涤荡,整个心胸都开阔不少,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语没那么容易让她陷入琢磨和纠结的状态之中了。
与其研究别人,不如研究自己。与其关心比自己强大万倍的傅明升,不如呵护一下弱小脆弱的“打火机”。
吃过饭后,姜淮跑去客厅坐下,身边围绕着一大堆快递盒子,拿起剪刀挨个拆起来。她在回来的路上购买了一大堆的猫咪用品,小小的猫抓板、软软的小窝、需要组装的猫爬架、还有保护小猫颈椎的加高瓷碗
傅明升看她坐在地毯上叮铃咣啷一阵倒腾,凑过来并肩坐着,拿起猫爬架的组装说明看了两眼:“这个得在墙上钻眼。”
姜淮望向傅明升,以为他不想破坏墙面,于是点点头道:“那我重新买——”
“我的意思是今天太晚了,电钻的噪音会吵到别人。”傅明升把说明书重新放进箱子里,“明天我再弄吧。”
姜淮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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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在身后,打了个很长的呵欠,说:“明天我一早得去趟学校。”
“多早?”
“八点。”姜淮说完,站起来把散乱一地的纸箱子大大小小叠在一起,手机闹钟响了起来,打火机喝羊奶的时间到了。
“行,明天我送你。”
傅明升说着,转头看向沙发,打火机缩在角落里也被闹钟声音吵醒,正伸长了前爪子打呵欠。他走向厨房,拿了温热的小奶瓶出来,走到打火机身边坐了下去。
这种慈父的即视感让姜淮看了想笑,她也跟着趴到沙发边上,看打火机醉生梦里地努力吮吸着奶瓶,又扭头睨了眼傅明升,若有所思道:“你要是有小孩的话,也会对他这样耐心吗?”
傅明升挑眉,看她一眼,眼神有些晦涩。
“我是想问,你有想过要孩子之类的吗?”姜淮纯粹是好奇。
“无所谓。”傅明升说。
姜淮轻声一笑:“你家的皇位没人继承,长辈不跟你急啊?”
傅明升擦了擦打火机下巴上沾着的羊奶,抬眸看姜淮:“你想生吗?”
“不想!”姜淮脱口而出,正要支支吾吾解释什么,就看傅明升冲自己笑:“那不就得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姜淮皱起眉毛,小声嘟囔,“我们又不是那种夫妻关系”
“哪种夫妻关系?”傅明升揉了一把姜淮的脑袋:“小画家,咱们是合法的那种夫妻关系。”
“算了,我跟你说不明白。”姜淮有点恼羞成怒,溜下沙发冲到浴室洗澡去了。
晚上睡到一半,姜淮隐隐听到打火机在屋外呜咽了两声,她睡眼惺忪地翻身起床,出去蹲在地上安抚了小猫几分钟,等它倒在地上翻肚皮,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了,她揉了揉小猫脑袋,转身回了屋。
谁想她刚一回屋,门都还没来得及关上,打火机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叫。
她折回客厅,把打火机和猫窝一齐搬到了卧室内,想着这下总该能安稳睡觉了,然而小猫安静不到五分钟,又甩着轻柔的尾巴扭去了门口,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脆弱的嗓子喊了两声,大概是想要出门的意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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