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旸不用猜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把闺女抱起来,往书房去:“又是你妈妈给的吧!我们不理她,她坏得很。”
珍珠搂着爸爸脖子,还在抽噎。
十分认同地点点头。
倏忽,似乎是想起爸爸嘲笑自己掉眼泪,又扁扁嘴:“你们都坏。”
季旸笑出声:“是是是,我们珍珠最乖。”
珍珠想了想:“奶茶也乖。”
家里只有两个乖孩子。
爸爸妈妈都是坏孩子。
季旸把他抱在自己腿上,抽了纸巾给她擦脸,顺便把梁思悯给弄乱的辫子又梳一梳。
林逸舟看老板熟练从口袋里摸出小梳子简直叹为观止。
当然,这对于季旸来说简直再正常不过。珍珠是他一手带大,大小事都是他一手包办。
他还记得梁思悯进产房的那天,他也跟着进去了。
生产并不顺利,到最后梁思悯几乎没有力气了,他喂她吃东西,手颤抖得几乎送不到她嘴边。
她几乎没有一丁点力气了,但还安慰了他一句:“没事,这么多医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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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生下来,孩子抱给他看,他根本没有心思,追着她去病房。
那是一月的第二个周末,窗外冬季的冷风呼号,他心脏也像破了洞,呼呼吹着冷风。
那天真是很灰暗的一天。
所有的担忧恐惧后怕都在一瞬间爆发。
他一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但她那么辛苦生下来的,他当然要用心照顾。
珍珠终于平复了心情,大概吃过饭有点困,她眯着眼开始打瞌睡,季旸还在跟林逸舟讨论工作,突然把珍珠捋顺了,脑袋搁在他臂弯,
动作娴熟,声音也跟着轻几分。
林逸舟莫名想起珍珠刚周岁的时候,那时候公司正忙,老板又不想把孩子丢给保姆,老板娘平常不管这个,照顾了几天,自己觉都睡不好,老板毫不心疼自己,心疼老婆心疼得要命,最后把孩子带去公司。
林逸舟自告奋勇要代为看管,老板根本不让。
珍珠小时候就挺乖的,吃饱了就不哭不闹,但毕竟是个小孩子,闹起来也是让人头疼。
小小的粘人精一个,季总也总是惯着。
所以她不是在季总臂弯里躺着,就是在季总腿上坐着,偶尔趴在他怀里,跟个小挂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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