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一看到陈灼,陈念垂下的手用力掐了下大腿,霎时,一双美眸水雾氤氲,秀润鼻尖也染了红。
看上去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似是被一朵娇花被摧折着将要枯萎。
一副被人欺负了要哥哥安慰的可怜模样。
和刚才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哥哥,他们都欺负念儿,念儿好害怕呜呜呜。”
陈念装作一副娇弱站不稳的样子,哭得一抽一噎的,似是随时都会晕过去。
“念儿!”
陈灼日夜不停疾行千里,跑死了几匹马,此时也顾不得身上还有汗臭味和脏污血迹了,慌忙跑到陈念身边,一把搂住她。
“小畜生,还是这么娇气,被人欺负只会找哥哥。”
陈灼粗大的手掌掐着少女不盈一握的柳腰,稍稍用力,就把她架在了自己腰上,巅了巅她的屁|股,似叹息又庆幸地道:“没有哥哥,你可怎么办。”
陈念还在呜呜哭着,小手紧紧抓着他胸前衣襟,也许是长年累月养成的习惯,也许是这次分别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怪病折磨得她受不了了。
她此刻被陈灼抱在怀里,白软小脸贴着他坚硬结实的胸膛,感受着他健壮的胸肌,出于本能,少女迷迷糊糊的,小手竟然就要伸进男人衣襟里面。
陈灼见此脸色一变,抓着她臀的手不自觉用力。
他凑到她耳边,语气低沉,带着几分警告的狠:“小畜生,这是在外面。”
第4章
被他一凶,陈念只能压下想摸摸想吃吃的念头,乖乖收回小手,规规矩矩地攥在一起,被吓白的一张小脸贴着男人胸膛。
看上去乖巧又柔软,窝在男人怀里的样子活像只小白兔。
只是小兔子被吓坏了,鼻尖泛红,被一层薄纱笼着的肩膀颤颤巍巍,雪白绵软也一晃一晃,纤细的脖颈里发着压抑又娇弱的哭声。
哭得可怜又凄美,一抽一噎的,似是小兽在呜咽,随时都会哭坏哭晕过去,将男人心底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尽数给激发了出来。
陈灼皱眉,粗大宽厚的手蜷缩又展开,片刻之后,粗粝大手抚摸着少女单薄的脊背,低声在她耳边叹道:“哥没凶你,外面这么多人在看着,你刚刚想干什么?知不知羞,小畜生。”
陈灼常年带兵打仗,自小练武,指腹手心全是粗糙的薄茧,现在是春夏交接之际,今日要把她送给那老丞相做妾,陈母和沈明雅又故意让人给她穿风尘女子般的衣裳,在一层轻纱之下,少女雪白玲珑的娇躯似遮非遮,里头只穿了一件丝绸小衣。
陈灼粗大的手似有若无地抚摸她脊背时,男人手掌薄茧的触感透过这层轻纱毫无阻隔地传到了少女心头,然后是四肢百骸。
霎时,尽管穿了纱衣,少女的脊背还是通红一片,娇嫩的肌肤生了火辣辣的疼意,陈念薄背轻轻一颤,咬了咬嘴唇,泪盈于睫,要掉不掉的,看上去可怜极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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