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羡慕你,挺佩服你的,”温雾屿被田妙妙启发了,他说:“灯红酒绿的城市,压力和诱惑并存,你可以说放下就放下,遵循内心自己的喜爱回到这里,有这种果断选择的决心,我比不上你。”
“啊?”田妙妙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温老板,你别这么说。”
“你不用怀疑自己,”温雾屿笑了笑,伸手迎着欢奔而来的旺财,又说:“志向不论大小,它只要能给你提供有效的情绪价值,再微末也是可以的。”
田妙妙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话,她鼻子一酸,想哭了。
温雾屿又问:“你现在还觉得迷茫吗?”
田妙妙点头,又摇头,特别手忙脚乱。
温雾屿哭笑不得,“有话一次性说完,以后再开导我要收费的。”
田妙妙脸一红,特别不好意思地问:“水云湾是不是要关门了?我是不是又要失业啦?”
“不会,”温雾屿说:“现在水云湾的老板是我,我暂时不会让你失业的。”
田妙妙懵了,“啊?”
“不过要装修,最快一个多月吧,你先回家休息,工资照发。”温雾屿顿了顿,又说:“等重新开业你再回来,我给你加工资,原有基础上再加一千,你看怎么样?”
田妙妙拍手高兴:“温老板你真好!”
“是,”温雾屿特别不含蓄,“温老板有钱。”
有钱人哄完小姑娘把人送走,身边只剩一条拉布拉多,他唉声叹气,又惆怅起来——田妙妙有家回,那自己该去哪儿?
温雾屿蹲得腿麻,抬眼一看,板凳放在老远的屋檐下,他站起身,膝盖一软,人往后倒,总会被人接住。
扶曜不声不响,他还是没话说。
温雾屿舔舔唇,“阿曜。”
扶曜拿出两份东西,“手续都办好了,这是合同,你仔细看一看,没问题的话最下面签个字。”
温雾屿接过合同,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有笔吗?”
扶曜挑了挑眉:“你不看?”
“不看。”
温雾屿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他把笔还给扶曜,扶曜没接。
“嗯?”温雾屿问:“怎么了?”
扶曜垂眸,他抿了抿唇,斟酌片刻,开口说:“我刚才碰到田妙妙,她很高兴,跟我说温老板要重新装修水云湾,还要给她加工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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