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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都很不好,这是当众揭家丑,纯粹让他们这一脉下不了台啊。
“我年轻时是不如你,可那又怎么样,看看我的两个儿子,一个才三十岁已经挂职邻省县级市的副市长,小儿子还没毕业就被数个国际大集团争抢,前途无量,与你这个废物儿子是天壤之别。”赵洪安的肥脑袋一甩,得意洋洋。
他身旁的一个跟他差不多胖的中年肥婆,打扮的花里胡哨,高高在上地看着赵君宇父子,嘴里不断发出嗤笑。
身边两个年轻人,也是一脸倨傲,纷纷昂着头,看着赵君宇的眼神充满嘲讽。
“好了!洪安!这是你大伯的大寿,说点高兴的事!”此时,赵德文身边的另一个老者,呵斥道。
虽然是呵斥,但是语气中并没有责怪,反而有一丝得意。
这老者就是赵德文的弟弟,赵德清。
“我不就在说高兴的事嘛。”赵洪安嘀咕着,大马金刀地坐下,一脸趾高气扬。
“好了!大家都坐下吧。”此时赵德文的大儿子也就是,赵君宇的亲大伯,赵洪林哼了一声。
赵洪林五十多岁,一生无心从政从商,而是醉心学术,现在也是小有名气的科学院院士了。
看着赵君宇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不禁失望地摇了摇头。
“都是你,你回来干什么?惹得爷爷连大寿都过不好。”赵洪林身边,一个有些英气的剑眉女子,一脸厌恶加失望的看着赵君宇。
这是赵洪林的女儿,也就是赵君宇的堂姐,赵嫣然。
从小对赵君宇还是疼爱的,只不过之后随着前身越来越混蛋,对他也越来越失望,发展到现在是厌恶无比。
“小文,你可不能学他,给家人丢人。”赵嫣然对身旁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年说道。
少年一边答应着,一边偷瞄赵君宇,眼中露出同情之色。
一时间,赵君宇成了众矢之的。
赵洪胜的脸色渐渐发白,环顾四周,这里不少亲戚之前都受过他的帮助,此时竟然没有人上来帮他说话。
而赵君宇斜瞥了面前的各色人等,微微冷笑。
再哔哔,老子就不伺候了直接走人。
“洪胜,你们去那边坐着吧。”赵德文脸色很不好看,随意地指了指下首靠边的一桌。
父亲……赵洪胜身子微微颤抖,自己父子俩作为寿星也是族长的亲生儿子和孙子,尤其自己为赵家打了大半天下,居然没资格坐主桌。
而是被安排到下面靠边,和关系较远的一些亲戚朋友坐一起。
这说明,在老爷子心中,已经打算把他们父子放弃了。
没事的,赵君宇安慰地捏了捏父亲的手,两人走到下面入席。
同桌的人纷纷挪了挪椅子,仿佛他俩瘟神一样。
还不时交头接耳,发出一阵阵窃笑。
赵洪胜年轻时,惊才绝艳,是赵家经商,管理方面的天才。
也是很多人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现在他落魄了,儿子也不争气,一些人似乎从他身上又找回了优越感。
没人搭理他们父子俩。
赵君宇安然处之,淡定地吃着菜。
“还有心情吃饭。”不远处主桌,赵洪安夫妇瞟了一眼这边,嗤笑不已。,!
脸色都很不好,这是当众揭家丑,纯粹让他们这一脉下不了台啊。
“我年轻时是不如你,可那又怎么样,看看我的两个儿子,一个才三十岁已经挂职邻省县级市的副市长,小儿子还没毕业就被数个国际大集团争抢,前途无量,与你这个废物儿子是天壤之别。”赵洪安的肥脑袋一甩,得意洋洋。
他身旁的一个跟他差不多胖的中年肥婆,打扮的花里胡哨,高高在上地看着赵君宇父子,嘴里不断发出嗤笑。
身边两个年轻人,也是一脸倨傲,纷纷昂着头,看着赵君宇的眼神充满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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