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的样?子太好看,书燃舍不得移开目光,看着他,点点头,又乖又坦荡,“有一点。”
有一点着急,想快一点和他在一起。
周砚浔神色微变,勾起书燃的下巴,低头吻下来。
书燃任由他动作,或轻或重,她都喜欢,长长的睫毛在光雾重,显得尤为浓密。
浴室里热气蒸腾,周砚浔上瘾似的吻着她,迟迟舍不得放开。
书燃觉得身体?好热,后仰的脖颈也有些酸,她摸索着,碰到周砚浔的衬衫衣扣,胆子很大地解开一颗,之后,是第二?颗。
她手?指有些颤,没什么力气,动作却不停,一路下来,碰到他裤子上的皮带,仍不退缩,试图将它扯开。
那一瞬,她身上透着股娇蛮又霸道的劲儿,漂亮得不像话。
周砚浔只想为她着迷。
腰带上的金属带卡沾了水汽,湿漉漉的,有些沉,书燃指腹贴着它,轻轻磨了磨。周砚浔脑袋里嗡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断裂,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燎原一般。
更热了。
温度与呼吸,都在发热。
犹如患上重病。
“解不开,”书燃皱了皱眉,小声说,“这种皮带好难解。”
周砚浔把一切主动权都交给她,由着她动作,贴在她耳边笑了声:“小姑娘,学坏了。”
书燃不太明白地瞅着他。
“敢脱男人的衣服,”周砚浔抱着她,一下一下地吻她的唇,“瞧瞧,我都让你弄成什么样?儿了。”
这种情况下,一切都乱,一切也都鲜明,书燃不知该把目光往哪儿落,只能去看他的眼睛,看见里头夜空般的深与黑。
“你也可以来解我的,”她小声说,“这样?比较公平。”
小姑娘毛衣下还有一件内衬的吊带,料子柔软,颜色干净,周砚浔隔着细细的肩带吻她的肩膀,在莹白的皮肤上留下胭脂似的印子。
“这种事情,”他握住她的腰,吻从肩膀游移到锁骨,“没办法公平。”
热气太重,脑袋发昏,书燃早就不能思考,下意识地问?:“为什么啊?”
“因为你会哭。”他用手?掌抚着书燃的头发,一字一句,“会哭好久,会求我。”
内衬吊带不见了,离开她,书燃没发觉,闭着眼睛,继续让他吻着。
淋浴间?并不狭窄,却显得更热,水流淋漓地落,像一场雨,又比雨水更黏腻,透着一股甜味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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