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敬到底没真正行过几次事,被鹿星缩着嫩逼夹两下就爽得受不了。
尾椎麻得厉害,两颗囊袋跟着缩了缩,男人低吼着射了精。
射过精的阴茎没有马上软下去,泡在温暖的嫩逼里,热烘烘的很舒服,但裴敬还是果断地拔了出来。
堵在嫩逼里的水缓缓流了出来,真皮坐垫上很快积起了一滩浅浅的水。
裴敬从置物箱里拿出湿巾,帮鹿星擦下体。
凉凉的绒面布触碰到被肏到充血的嫩逼,鹿星敏感得不行,呜咽了两声,夹着腿不让他伸进来。
裴敬用手捂热了再帮她擦。
鹿星流了好多水,湿巾足足擦了三张才勉强弄干。
擦过女孩下体的湿巾,裴敬没有丢,而是塞进了西装口袋里。
车里有条小毛毯,他拿来给鹿星盖上,这样就不会冷了。
照顾完鹿星,裴敬才收拾自己。
两个用过的避孕套连带着拆开的塑胶壳和没用的醒酒药一起被丢进了装药的袋子里,在那之前,他把剩下的避孕套拿了出来。
车窗开了一点点,夜风阵阵,吹散了车里的腥膻味。
裴敬也稍稍冷静了一点。
他看了眼酣睡着的鹿星,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欺负一个喝醉的小姑娘,说出去都丢人。
不过,对不起归对不起,他不后悔。
裴敬从来不会后悔。
裴家败落得早,他不是生活在象牙塔的人,裴敬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想要的东西,只有争取才能得到,不然,只能拱手让人。
所以,他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后悔这种事情上。
当然,他也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谁不想做好人,但在监察委那种“吃人”的地方想要全身而退,做好人,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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