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非常没有原则的同意了他的请求。
封舟已经洗漱完,身上穿的也是睡衣,他拿起装红糖水的杯子,走到厨房清洗干净,然后站到虞秋房间门口,眼神催促。
里面写着: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虞秋:……
她打开房门,带着他走了进去。
她的床跟封舟房间里的床一样,因为室内空间有限,都只是一张15宽单人床,两个人躺上去有些挤。
虞秋爬到床的另一侧躺好,掀开被子。
“上来吧。”
家里只有一床被子,两人只能缩在一个被窝里。
封舟站在床边,打量着眼前这张床,从款式上看,似乎是早些年生产的儿童床,他估摸着它跟虞秋家那个热水器一样,陪伴了她十几年。
总感觉这床看上去不太稳固,有种在上面翻个身就能塌的感觉。
他一屁股坐上去,动了动,试了试稳定性。
果不其然,床晃了两下。
虞秋奇怪的瞥了他一眼:“你在干什么?”
封舟摇头,双腿离开地面,挪到床上,想凑过去抱住她。
刚把恋人搂紧怀里,他就听见一声轻微的“咔”。
出于谨慎和小心,他托起虞秋臀部,将她双腿卡在自己腰间,飞速下床,站在一旁,远离那张发出异响的床。
虞秋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封舟想做些亲密行为,下意识挣脱。
“你干嘛!我来生理期…”
“嘭!”
斥责声被突如其来的巨响打断,她僵硬的转着脖子,往身后看去。
那张她睡了十多年的床…
塌了…
刚刚封舟只不过是稍微用力动了两下。
床就塌了…
虞秋转头回来,打量封舟,忽然想起,亲密时,他那一脸凶狠的表情,那一身紧绷的肌肉,以及像喷涌而出的火山一样的热情。
她突然想穿越回十分钟前,把答应他再试试的自己扇一巴掌。
封舟后怕地拍了拍她的背。
好在他刚刚反应及时,抱起虞秋离开了,不然她肯定会摔倒受伤。
他把虞秋放在一旁站好,自己上前查看。
这张床的骨架彻底断裂,没办法再拯救了。
平时虞秋一个人睡还好,她体重轻,也不会在床上瞎蹦哒,这张床还尚且能承受,但封舟比她重很多,这张早该退休的床无力负担。
封舟:“没法修了,修好了也不安全,明天来找人收走吧。”
虞秋表情惊恐。
她总觉得,这张床的现状,就是自己的未来,全身骨头都会被他弄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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