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启用拢秀坊,是为给她们去处,也为成全他自己,是一举两得的事‐‐
&ldo;可你给了她第二条路。&rdo;闻濯打断道。
沈宓摇头,长叹一声,&ldo;你以为我是个天大的好人吗?&rdo;
闻濯不置可否。
在他心底,这世上没有人能比得过他沈序宁慈悲为怀。
他好妒呐。
&ldo;你不是吗?&rdo;他反问。
沈宓轻笑一声,&ldo;我知晓她的心思,就算拢秀坊红契始终不到她的手,她也不会真正听从于我。&rdo;
他顿了顿,又冷冷接道:&ldo;你以为先前,她是因为前朝身份才与我同谋么?她连自己的亲爹亲娘都不知晓是谁,又怎么会单凭一支血脉就事事以我为尊。&rdo;
闻濯抿唇,问他:&ldo;那魏帘青在其中又扮演了个什么角色?&rdo;
魏帘青原本是拢秀坊里的一个常客。
先前机缘巧合看上了里头的一个舞妓,脑子迷了一阵,又是送玉佩,又是送衣服的青睐了人家姑娘一些日子。
用花言巧语哄的姑娘唯他是从,不仅推了平日里常来的恩客,还茶饭不思地被他骗的怀了身孕。
后来玩腻了,便将姑娘弃如敝履,还面不改色地在一栋楼里、当着姑娘的面点别的女子作陪。
姑娘不甘心地带着身孕找上门,他却说过往悉数全做露水情缘,坦言先前的真情都是假的,他家中也早有妻子,让她断了痴心妄想。
本来事情到这里,顶多是痴情妓子瞧清楚男人面目,从此改嗔痴、且自新,休恋逝水,早悟可兰因。
毕竟她一介青楼出身,最坏的结果也不过重操旧业,洗净铅华还能再吃几载青春饭‐‐
可没曾想,那魏帘青的妻子不知道如何知晓了此事,不顾前因后果全把错推到了这舞妓身上,认为是舞妓主动勾引的魏帘青,当即气冲冲地携着家奴找来拢秀坊,不问是非黑白,当众打死了人。
事后仗着自己是朝廷官员家眷身份,笼络官府平息了案子,拍拍衣摆上的血痕走人,回到家中继续若无其事地扮作夫妻伉俪情深。
只是不巧,打死的这舞妓恰好是觉柳沾亲带故的亲族。
身在京畿,她知晓索求官府平怨终会无果,便主动找上了沈宓,用韩礼他们当时在西南的草乌生意的消息,与他做了个交换。
&ldo;于是你为了草乌的消息,顺带也算计了我。&rdo;闻濯接道。
沈宓撇了撇嘴,&ldo;不是说好不算账的?&rdo;
&ldo;提起来我便好恨…&rdo;闻濯凑过去咬他。
事情还没说个明白,两人便拱进了被褥里胡闹一阵。
沈宓腰腿还疼着,没精力与他再疯癫一场,推开他肩膀,有所顾忌地落到一旁靠着,&ldo;接着方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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