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芸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继续纠结于我们支锅的过程。
“那个,这样啊,有几个地方我还是不太清楚,你再给我详细说一下细节。”
她又接连问了几个问题,都是有关支锅这一行里很专业的知识,而且问的特别详细。
我自诩也算是一名老师傅了,好几次差点被她给问住,慌的出了一头冷汗。
“黎姐,你问的这些跟案件有关吗?”
可能意识到自己略显唐突,黎芸解释道:“你别多想了,作为一名律师,我有权利知道每一个细节,这对日后庭审很重要。”
停顿了一下,黎芸盯着我再次开口说道:“作为委托人,你必须毫无隐瞒的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说着,她拿来了一台笔记本开始做记录。
长出一口气,我耐着性子又给她说了一遍。
只见她纤细的手指熟练的在键盘上不停跳动,就像在跳舞一样,键盘发出“哒哒哒”悦耳的声音。
两个小时左右,黎芸甩了甩手腕对我说:“好了,今天先到这里,留个联系方式,我要是想到什么,会随时联系你的。”
互留联系方式之后,我又问了刚才那个问题:“你有多大把握?”
她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
“现在还不好说,我需要整理一下资料,才能给你答复。”
说实话我有些失落,但也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晚上,躺在双人床上,身旁没有了石静霞,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翻来覆去被窝里进了不少冷风,我蜷缩成了一团。
第二天一大早,刚一睁开眼睛,我就伸手摸到了手机,拨通了黎芸的电话。
“黎姐,怎么样,你到底有多大把握?”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需要整理完资料再看。”电话里面,黎芸打了个哈欠说道。
我追问道:“那你需要多长时间?”
“呃?这个嘛,三天之内吧,就这样吧。”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等待黎芸消息的这几天,我也没闲着,和林沧海早出晚归,把西京城里的衙门口几乎都趟了一遍。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必将付出百倍努力,但最终没有收到任何效果。
唯一的希望就是黎芸了。
鼻大炮每天傍晚都会过来,他满不在乎的说身体有点吃不消,跑到博通堂来躲避交公粮来了。
其实,我心里清楚,鼻大炮知道他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我身边,随时听候差遣。
我拍了拍鼻大炮的肩膀,不知该说什么好,他露出一嘴大黄牙,满嘴口臭的冲我憨笑。
“红姐舍得让你出来?”
“没事,我给她买了一台电脑,天天在家追剧呢。”
“行啊,你这也算是金屋藏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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