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玉婷已经准备好酒宴给我们接风洗尘。
见面一刻,陈蛤蟆一把将邵玉婷揽进怀里,毫不避讳的在她的脸上嘬了一口,将黄色粘稠的浓水蹭到了邵玉婷鬓角。
那画面相当辣眼睛,简直有点不忍直视了。
邵玉婷似乎习以为常,掏出纸巾擦了擦,扔进了垃圾桶里。
白帮三人也都到场,并且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从少女山回来的时候,白老太留了一个心眼,让白若雪带了一捧土回来。
当时白若雪不明就里,白老太却说别小看这一捧土,或许会有大用。
回来之后,白帮马不停蹄的联系了一家专业的检测机构,从少女山土壤中检测出了大量的硫化汞,也就是朱砂的主要化学成分。
据此推测,张王村人畜发疯并不是什么犬戎诅咒,而是中毒所致。
换句话说,就是被硫化汞影响了大脑神经。
首先是黄鼠军团,他们最先受到影响,从而变得嗜血好斗,随着黄鼠军团在少女山的大规模活动,经年累月下来土壤里面也含有了硫化汞这种物质。
接下来植物的根系吸收了有害物质,土地平整运动的时候耕牛吃了少女山的草导致发疯。
张王村的村民又因为吃了疯牛的牛肉也变得疯疯癫癫,举止怪异。
至此,所有有关少女山的层层迷雾终于揭开了神秘的面纱。
所有陪葬品都已上架待售,只等着客人到来菜上桌了。
大家举杯痛饮,酒过三巡,都有些不胜酒力。
一场小小的火灾事故让石静霞一整天都情绪不好,我让段怀仁送她回去先休息。
吃过饭以后,鼻大炮又要跟着陈蛤蟆去过夜生活,现在我们就等着东西一出手拿钱走人了,可不能在再横生枝节了。
“哥,身为一个正常男人,谁不爱女人呢。”
这话可把我吓了一跳,当下死死的拽住了他。
“不行,今什么也得跟我回去,要不然砸锅了后悔都来不及。”
鼻大炮甩开了我的手,冲着不远处的陈蛤蟆招了招手。
“陈哥,马上就来,要不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陈蛤蟆却说:“兄弟,没事,哥等你。”
我就日了,这俩人都已经称兄道弟了。
鼻大炮打了个酒嗝说:“哥,你放心,我心里只有红姐一个人。”
“红姐?她是谁?”
我有些惊讶,心说这鼻大炮总是能给我整出一点新花样来。
“红姐你见过的,就是盲人按摩店的红姐,我要跟她白头偕老,生一堆娃娃。”
我恍然大悟,鼻大炮满脸通红,舌头都打卷了,还惦记着那个女人,看来石静霞上次说的没错,这家伙可能真的恋爱了。
“婆婆妈妈的,你们两个生离死别啊?”陈蛤蟆喊了一声。
我说道:“不许胡来啊。”
“哥,放心吧。”
摇摇头,我摆了摆手。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大家一定要遵守交通法规,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当年那阵,酒驾还未入刑,我开着心爱的小奥拓,走在宽敞的马路上。
正走着,后视镜突然闪了几下,一辆车跟在后面不停的用远光灯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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