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笛挑挑眉,哦,原来是在李念玥那里吃了亏。
不过吕殊若是连李念玥都斗不过,要怎么管教刘季?
刘季看了眼苌笛的脸色和她微微挑起的眉,自己捧着茶杯的手无意识的顿了下。
“殊儿是个烈性子,那个玥夫人却也是个不讲理的。以为殊儿是哪个宫的宫女误闯了她的寝宫,便吵嚷着叫人捉下殊儿。”
刘季会武,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吕殊被抓,三下两下就把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宫女们制服。
李念玥随便拢上一件衣裳,气呼呼的叉腰站在浴池边。吕殊坏心眼,临走时推人家一把,害李念玥当场成了个落汤鸡。
颜面自是丢了不说,从小娇生惯养的李念玥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当即就如泼妇骂街那般,什么难听拣什么骂。
堂堂的丞相府嫡女,比那街头买花的女孩子都不及。
“没教养。”刘季淡淡的吐了三个字,便侧脸看向一边。
刘季极少对人正面评论,可见他对李念玥已经厌恶至极。
也许是因为李念玥想动吕殊,才惹恼了刘季。
“原来是这样,误会一场,没什么好闹心的。她就是脾气大了点,其他的,也与我们没什么关系。”
苌笛这是真心话。
吕殊撇撇嘴,找不到话来反驳,毕竟是自己闯人家的寝宫,看了人家洗澡,把她身子瞧了个光。
她那个心虚唉。
要不是李念玥后来的泼妇骂街,她恐怕还会内疚一阵子。
“可惜她那副好皮相,白瞎了。”
吕殊望天。
崔柔笑道:“深宫里的红颜枯骨还少么?没有势力支持,她迟早死路一条。皮相好又怎样,俗花一朵,倒不如姑娘这朵清水芙蓉。”
“崔姑姑你谬赞我了。”苌笛被弄得不好意思了。
崔柔来了乐子,一个劲儿的夸她。
刘季和吕殊借机告辞。
“你们俩,婚期将近,好好准备吧。”苌笛临了嘱咐。
吕殊娇羞一笑,道:“知道了。”
便噔噔噔的跑了。
刘季和苌笛又多说了几句。
“你为何不让我们带央鱼进宫?”刘季不明白。
苌笛反问道:“让她在赵高府上呆着不好吗?她单纯可欺,若她遇上了李念玥,会像吕殊那样怼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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